嗯啊董旻锐开始那种淫荡的呻吟。我脸开始热了,这完全是受他的影响。
手上湿了,奇怪的味道漫开,我举起来问他:这是什么?
他贴过来,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幼林,我们做吧,就在这里。
代表欲望的硬物因为正对的姿势,戳在我肚子上。好硌。
我忽然有种挫败感。我这么认真,而他居然在发情。
不要。我躲着他的亲吻说。他整个人都像过热的CPU一样拱着我,夹杂着喘息和湿气的热意扑上来,好重,他把我死死压住了,又过于热情地在我耳边、颊侧留下痕迹。真希望我是摔跤运动员,可以一鼓作气将他掀开。
幼林、幼林他力度加重,舔咬着,像蚂蚁,我害怕他要从脖子啃下,仿佛已经有剧痛感浮上来了。
你别咬!我钳住他的下巴勉力举起来。
好、不咬。董旻锐低声说,趁我松开手的时候无赖又精准地落在我唇上。
他又把我吻住了。
舌与舌之间忽然猛烈交缠起来,是角斗士与牛,也是蛇与鹰。我沉入了,和他一样,或者说,被他感染着,逐渐染上了可耻的肉欲中,抚摸着他光裸而火热的皮肤,水声啧啧,被他紧紧按着,嘴边也发出非自愿的低吟声,胸部被揉地也好舒服我相信他不是机器人了,因为他的肉棒真TM又硬又湿。
哈、再摸一摸。他要求道,声线有种粘连的高昂感。
不耳根子被酥得软了,我几乎没有选择地被带着让手心和性器前后摩擦。
他随之难耐又紧促地喘息、呻吟,好像我握住的是什么按钮,用力一些,他就会叫得更狠。意外地,很有趣。
他低头捣鼓了一下,速度加快。
你
啊他释放出来,长长地、长长地吐息,整个人埋在我胸前颤抖。
某种气味瞬间盈满鼻间。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来舔我的唇,手下包起纸巾丢在一旁,额间的汗蹭到我,他怎么这么多汗?
我热。我有些嫌弃地推开他,但他还压着。
董旻锐!
身上的男人好像才从梦中醒来,慢慢放开我:抱歉。
我打开空调?
嗯。
随着气温降低,尴尬渐渐充满这处狭小的空间。
所以,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这一切的原因?我问。
因为,有限制。他说,目光长久地落在我脸上。
他轻笑,好像合上了什么疯狂的开关,一下恢复正常:算了,你不知道也好。
这种感觉很不好,类似于恐怖烂片看到一半,你明明知道,再看下去绝对会知道这是假的,或者说,导演会给你一些扯淡的解释,但是你停住了,然后把心里的预期吊着,不上不下地。
接着他起身回到方向盘前,问:还要去楼裕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