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未婚先孕在时下虽然并不少见,但人们也常投以异样的眼光,谈论起来时,也多用一种不待见的语气,这说明未婚先孕并不为正统道德所认可。
可是,温小飞却说:“不,我倒真想先把婚礼办了。”
冷小婉惊讶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想。”温小飞说。
“那随你吧。”冷小婉说,“不过,现在不说这个了,还是讨论一下你说的公布秘密的事情,你打算怎样公布呢?也写出来吗?”
温小飞笑道:“我可没那本事,那很复杂,不是我的长项,虽然你肯定会写,但我不想那样做,我觉得没必要搞得那样复杂。”
“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这样,我们录一段视频,发到网上去,这样所有的人就都能看到了,人家一看就会,简单易学。”
“你就不怕人问你是怎么研究出来的吗?就不怕泄露我们的秘密?”
“这个我想好了,我们录的时候不把人照进去,只录用手拿笔画画。”
冷小婉明白了,就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录呢?是在这儿录吗?”
温小飞说:“现在肯定不行,刘爷爷刚刚过世,在这儿也不行,万一被爸爸撞见了可不妙,等老家的房子装修好了,我们就回去,在那边录像,就我们两人,可以放心地进行。”
他老家的新房,目前正在装修之中,由他爷爷照看着,一切都不用自己动手,装修完给钱就行了。
在农村,装修是简单的,跑上水电,铺个地板,刮个仿瓷,再安个马桶,搭个灶台,这就完了,其它没什么,家具和电器都可以现买的。
“那你录我画吗?”冷小婉问,“是不是要边画边讲解?”
温小飞想了想,说:“嗯,就你画,我来录,到时用我的血。”
“不行,我画就用我的血。”
“那要不我画,你来录。”
“我不会录。”
“我教你,很好学的。”
“我不学。”很显然,冷小婉是不想让温小飞割他自己的手指。
温小飞笑了,说道:“傻子,说来说去,你就是要割自己一刀啊?”
冷小婉也笑了:“你不也是吗?傻子!”
温小飞感动地抱住了冷小婉,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深情地说:“那,我们就再来画一次《夫妻牡丹图》吧。”
《夫妻牡丹图》,他们曾经一起画过一次。那还是在温小飞刚刚悟出动感牡丹红时,不顾冷小婉的反对,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放血,尝试动感牡丹红技法。而冷小婉见血不够,就义无反顾地割破自己的手指放血,这样就用两个人的血画了一幅牡丹图,他们将之命名为《夫妻牡丹图》,当时冷小婉还作了一首诗,由温小飞写在上面。
这幅图现在还放在墓室里呢。如今动感牡丹红的秘密将要被公之于众,很快就不再是一个谜,可是墓室里的那幅《夫妻牡丹图》,却注定又成为一个谜,后世考古学家一定会万般论证,为什么明朝的墓葬里会有现代人的画作!不过,即使研究不出真实的答案,也肯定会有“砖家”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说法。
冷小婉知道也只能这样办了,不然温小飞是不会让步的,所以就同意了。她抱住温小飞的脖子,喃喃地说:“小飞哥哥,我爱你,真的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我知道,你已经付出了你的一切,你的身体都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不是我的呢?”温小飞动情地说着,就吻住了她的双唇,手在她的身后也开始动作起来了,那架式,分明是要在大白天上演一出充满激情的床戏。
冷小婉可不糊涂,这大白天的,虽然是在卧室里,可饭店里忙得很,妈妈随时都会喊的。所以尽管她也很渴望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但还是果断地推开了温小飞。
“别,白天不行。”她娇喘吁吁地说。
温小飞*难耐,不听她的,硬要上。冷小婉只好让他过去把门从里面锁死。
但门刚锁上,就听妈妈在楼下喊了起来:“小飞,快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