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珑得知关于“鬼狐狸”一些蛛丝马迹,也知道在澳门有自已熟悉的人,这让靳珑似乎看到一丝希冀。靳珑想找一个怡当时间见见久违的师叔,可是要见到师叔不得不对江好娜好言相谈。
靳珑开怀笑着,这样一个大都市,面对熙熙攘攘的人群,靳珑不知道有多少夜晚是陪伴着孤单度过,有了江好娜仿佛看到一种久违的亲情。澳门周边的海很深,湛蓝的海水在包围着这个城市一望望去,悲伤的人,有无尽的惆怅,而快乐的人会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广阔天空,靳珑忽然觉得这位江师叔成为自己寻找的突破口,自己是警方的线人,左右也只有两个人知道,与自己同在澳门的大陆警察并没有露面,自己却被人追杀,这其中有很多事情让人百思不解,这种不合情理的猜测,也不能让自己获得关于失踪文物的蛛丝马迹,这个时候,靳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怎样才能找到文物,万一那一批文物已经出了海,那就是一种遗憾。
李珏琳看到靳珑对江好娜的感觉,那不是陌生,而是找到了往昔早就拥有的关系,江好娜眼中都是得意,有一种战胜的优越感。
当江好娜得意洋洋的离开,李珏琳知道这是江好娜在炫耀,可对于此时的李珏琳来讲,靳珑只是一个知己,一个甚解人意的蓝颜。江好娜已经离开,靳珑慢慢悠悠走到李珏琳面前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事情,我没有想到他是我的一个故人er人。”
李珏琳点点头说:“为什么要这样讲,不需要解释,我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需要一个保护我的人,你需要找到你的使命内容,说实话,我很担心,终有一天,你会到大陆去,我那时候一定很舍不得,可是有什么办法。有些遇到了,不是意味非要维持多长时间,而是意味着离别。”
李珏琳说着事不关己的话,可是靳珑隐隐的感觉到这个青春向上的女孩子还是在摆明着自己的心思。
此刻,江好娜的话,却成一个疑团,听江好娜能够清清楚楚的说出码头的事情,这说明江好娜的父亲一定在码头,或者不是在暗示,其实也参与了这些事情,遐想与实际总是有天壤之别。靳珑必须要去证实一切的想象。
接近江师叔的方法就是走近江好娜的身边去,在饭馆门前停留很久的靳珑,向江好娜离开的方向追赶而去,过了一个街口,江好娜忽然出现在靳珑面前说:“我知道你会赶过来,所以我没有走远,怎么样,你想见见我爸爸是吗?”
“是,兹事体大,我在这里已经耽搁很多时间,不能再这样浪费下去。”
江好娜微微一笑说:“我爸爸说的不错,你真是太天真,就凭你,一个人在澳门找到鬼狐狸,比登天还难,有些自不量力,我爸爸倒是有一个很绝妙的方法,让你到鬼狐狸的队伍中去,不过,为了李珏琳的安全,你必须要离开她。”
靳珑犹豫片刻说:“好!只要让我见到鬼狐狸,不过是一个朋友,没有我,她会更加安全。”
江好娜一望靳珑问:“你知不知道李珏琳是什么人,她可不是一般人。”
靳珑摇摇头说:“既然我与她是好友,不管她是江湖混混,还是你们政府领导的千金,我珍惜是友谊,其他的我一概不问。”
江好娜一听,“唉”一声,说:“靳珑,我希望你还是与李珏琳之间走的远一点,一旦你也卷进他们家,那是万劫不复。”
靳珑一听,莫名有些担忧,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知道李珏琳身份,那就说明你们没有更深一步的关系,那我也没有必要说清楚。”
靳珑笑了笑说:“其实,我想拜谒一下师叔,只是怕自己一个人找不到路。”
江好娜一听,捂住嘴,“嘻嘻”笑着说:“其实,我爸爸早就知道你有此心,走吧!”
靳珑心中暗暗惊喜,可是想到李珏琳,心中却是有一丝丝惆怅,听江好娜言外之意,李珏琳家里很复杂。说好要身边做一段时间的护花使者,听到有鬼狐狸的蛛丝马迹,靳珑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两人到了一栋别墅门前,靳珑望着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别墅,为之长叹,说:“这就是你家!”
“是啊,澳门有四个千金之家,其中一家就是我家。”江好娜带着一些傲气,得意洋洋的说。
江好娜一到门口,几个佣人纷纷跑出来相迎,靳珑骤然止步,暗暗想着:“师叔与师傅分道扬镳之后,是负气离去,可以说是一贫如洗,身无分文,想不到摇身一变,成为这里的暴发户。”
江好娜走了几步,转身对靳珑一看,大呼:“喂!愣着做什么,赶紧进去啊!”
靳珑随着江好娜走进客厅,客厅之中排列着两排人,整整齐齐,威武生风。
客厅很大,感觉到了一个很空旷的地方,望不到墙,在客厅中间沙发上坐着一个大胡子中年,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份报纸。江好娜走到大胡子面前说:“爸爸!我带靳珑老看您了。”
大胡子就是澳门叱咤风云的人物,江虎鲨,此人颇有手段,在这虎啸龙吟的地方也是有一些故事,带着年幼的女儿在此地也是混的很不容易,却因为坚韧不拔和一往直前的腕力,让他在这里撑起属于自己一片天。而此人亦正亦邪,黑白两道都是很遵从,对于此人在靳珑心里至少现在是一个谜。
江虎鲨听到靳珑到来,立即起身,打量着靳珑说:“你终于来了,师兄早就将信函送了过来,我是很想见见你,你总是想不到我在这里,若非你与好娜有缘,我还见不到你。”
靳珑一听,低着头说:“师叔,我两手空空,实在是失礼。若不是好娜告知我这事情,我也不知,您就是我师叔,如今姗姗来迟,请师叔责罚。”
“哈哈!”江虎鲨一笑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所有的礼尚往来,在我我们之间事能免则免。只是我不明白你师父为何如此的糊涂,你可以说是少不更事,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如何向故友交代。”
靳珑摇摇头说:“这不仅是古墓里的文物那一点点事情,我想的是找到害我爸妈的元凶。”
江虎鲨拍打着桌子“啪啪啪——”响着,气急败坏地说:“完了,玩了。你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