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开车离开。
海蝶拉着靳珑胳膊说:“走吧!今天你可以无拘无束,敞开心怀,去购物,去大把消费,有人为你买单。”
“是吗?老板真的舍得?”靳珑问道。
“当然。”
靳珑深深疑虑起来,鬼狐狸用糖衣炮弹掩盖一切,也在掩盖对自己父母做下种种罪行。靳珑瞬间明白,这也是鬼狐狸伎俩。希望用这种物质条件来满足年轻的靳珑。靳珑却找到了一个很有利的突破口。
说好了要去吃饭,到了晚上,海蝶带着靳珑到了一处出租房之中。靳珑一看,里面全是水墨画。一进门就能闻到一股浓浓墨水味。屋子里面很凌乱,地上,沙发上都是画作。靳珑缓缓上前,捡起一张画,仔细看看,说:“很有意境,画作之人,一定是一个才子。”
海蝶收拾着凌乱屋子说:“你很有观察力他可以说是一个天才。可岁命运多舛,没有办法实现自己梦想。”
一边帮忙,一边说:“听起来,又是一段好故事。”
海蝶漫不经心说起往事:
那年,四川雅安一个小山村两个大学生学业有成回到家乡,这对贫瘠山村的人们来讲,是一种荣耀。是千百年来最得意之事。因为在偏僻的大山里,很多人根本不认识字,而这两位大学生改变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的传统观念。
全村人聚在一起庆祝时候,不幸在欢喜的场景中,悄然而至。不知道为何,大学生蓝的厨房失火。当人们在从欢悦中醒来时候,大火蔓延而来。村里人惊慌失措,村长立即鼓励大家救火。可是水火无情,家里所有木质房子被大火一扫而空。蓝的父母也葬身其中。
最后,蓝联系到了之前野游到家里的澳门商人江虎鲨。便与另外一个女大学生到了还是葡萄牙人殖民的澳门。就是靳珑认识的海蝶。
海蝶说完这段往事,脸颊之中掉着泪珠。
靳珑一望,说:“这是你和你男友的故事吧!我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无怨无悔到这里。”
海蝶自己擦拭泪珠说:“你没有谈过恋爱,当然不懂,爱一个人,生死相依那种感觉。”
“可是,你要失望了!”江虎鲨从里屋走出来说。
江虎鲨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就是江好娜。
江好娜深情款款一望靳珑,对父亲说:“你和海姨在这里说话,我和靳珑外面走走好吗?”
江虎鲨亲切说:“你们去里屋说话,我要和海姨谈事情,现在靳珑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你不能带他出去。”
两人进屋,江虎鲨思量:“当年,靳珑的父母替我挡下子弹,按理来讲,我应该照顾他,可是师兄不让我照顾,现在两个孩子可以在一起,也是我弥补他们好机会,愿上天保佑,不要让靳珑出事。”
靳珑与江好娜进入里屋,却没有关紧门,靳珑从门缝向外望去。
江虎鲨捡起沙发上画,慢慢地坐下,说:“蓝已经向我要了所有的钱去了泰国。”
海蝶一脸懵逼,摇摇头说:“这不可能!你在骗我。”
江虎鲨说:“不可能,你以为他会真的像以前一样,傻姑娘,别自作多情,这几年来,你们替我做了不少事情,本来我要他到船舶公司上班,可是我给他钱,就是为了试探与以前是不是一样,他却认为有了钱,什么女人都可以得到,虽说你比我女儿大十多岁,可是我一直把你当做另外一个女儿。你想想我会让一个人渣留在你面前。”
“老板!你——”海蝶眼泪滚滚。
“你哭什么?就你那男朋友,胆子也太大了,连我女儿也惦记。真是忘恩负义,若不是我救他,就他那病,早就死了。”江虎鲨说。
海蝶傻眼,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江好娜冲出去说:“爸爸,你怎么连这种事情也说。”
“小姐,这都是假的是吗?”海蝶泪雨梨花般问。
江好娜点点头说:“是,他想跟我好,这样就可以让我爸爸帮他开画展,可是我只有十八岁,怎么可能和一个可以叫叔叔恋爱。况且我只是欣赏他的画,于是,他就想得寸进尺,所以,他不能留在这里,可是这个人很贪心,一分钱也没有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