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葛凝玉听到声音后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将信笺藏到了背后,看清那人是姜辰奕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没什么……是父亲留给我的信。”葛凝玉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信笺塞到后腰间藏起来,随后转了话儿,“奕哥哥,你怎么来了?”
“大将军逝世,我来送一程,来看看老夫人,顺便来瞧瞧你。”姜辰奕神情掺杂着些许落寞,“还有,这些年你许久都没有唤过我奕哥哥了,仿佛……变了一个人。”
是了,自从她披上少将军这层身份,也收起那份温婉的柔情。姜辰奕这个人的确待她不错,可她总觉得这份好,哪里怪怪的。
倒是葛秋月喜欢姜辰奕喜欢的不得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只是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单相思数十年。
“奕哥哥,想必齐鸿才已经差人去东阳侯府送消息了,东阳侯和姜小姐,现在肯定很生气吧。”
“那件事……无妨,我姜家世代与葛家交好,断然不会轻易相信那旨意是出自你口。”姜辰奕微微蹙眉,“倒是方才,我听下人说温景渊带着禁卫军来了将军府,发生了何事?”
“请我去面圣。”
“除了让你来举荐阿双和四小姐为妃,其他的可有难为你?”姜辰奕满眼的担心,他自然知道请是如何请的。
将军府先前的处境本就尴尬,可后来大长公主的驸马不惜拼死得功,叱血得赏,将军府这些年力排众议才苟且到今日。
他虽然不清楚当年东阳侯府的老爷子为何非要与将军府这般交好,可若是将军府破败,就算他东阳侯府势力再怎样强大,也难免也会给姜家带来一些隐患。
“没有,倒是那齐鸿才让我去帮他寻一样东西。”
“何物?”
“玉玺。”
姜辰奕剑眉紧蹙,立刻将书房门关的严严实实。
“阿玉,你的意思是,如今那帝王手中没有玺印?”
葛凝玉轻应了一声,“可他既然坐在那个位置上,我想他手中应当有玉玺,只不过那玉玺是假的,摆给众人看的罢了。”
假玉玺撑的了一时,撑不了一世,现在细想来也知道齐鸿才为何非要纳她妹妹入宫,不单单是为了羞辱,更是为了在不得已之时,推脱罪名或者是拉葛家下水。
若假玉玺的事情败露,葛家断然脱不了干系。
很那想象到齐鸿才能用出来敌损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不过还有一点让她疑虑,牵扯上东阳侯府,又是为什么。
姜辰奕蹙着眉,满脸苦恼的扶着额,“阿玉,那你打算如何去办?”
“等父亲的丧事办完之后,我会即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