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将就是断袖,到时候大肆宣扬喜欢你温景渊,闹得沸沸扬扬,恶心死你!
葛凝玉从口袋中拿出一贯铜钱,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上次找你借的钱,本将还清了。”
“还清了?”温景渊瞧了瞧那贯铜钱,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你欠鄙人的东西,何时能还得清?”
说起来也愧疚,当初因为温景渊在朝上多了句嘴,就被父亲认为是顶撞的大不敬之罪,父亲本要那他性命,可温景渊当时的确受圣上爱戴,便命她一把火将温景渊的木坊给烧了出一口恶气。
她曾与父亲理论过很多次,不必为了个温景渊动气,可父亲当时军功得胜,太过傲气,在京中几乎是横着走的,任谁都不放在眼里。
纵使她再怎样劝阻,嘴皮子都磨破了,父亲也听不进耳朵里。
只怕父亲也没想到,不过短短的几年时间,温景渊京能从一介小小的偃师,爬到朝上掌权之人,甚至可以左右身上的决策。
“当年的事本将也是无奈,本将当时无权,就如温大人手中的食儿一般,只能人认摆布侵蚀。”葛凝玉深沉的叹了口气,“如今我父亲已然因病逝世,葛家也落魄至极,想来应当能解温大人当年心头之恨。”
木坊对于偃师来说,就是命。
“你倒是撇得清楚。”
温景渊的语气说不上平淡,可还是感觉隐约藏着一丝不满。
“将军府的确有错在先,可这些年,温大人的所作所为,也算是扯平了。”
这些年出兵打仗,总会有一些战车和兵器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她特意去查过,温景渊的确收买了武库里的守卫,甚至还参与了重中之重战车,弩车等武器的锻造。
想都不用想,是他故意而为之。
“你这些年做的事倒是让我父亲屡屡陷入危险,最后才被小人钻了空子,父亲和两个哥哥都如此惨状!”
温景渊沉默一脸,眼中的光沉了下来。
“哼,才不是鄙人的错。”
温景渊的倏然看向她,那瞬间,犀利的神情仿佛都带着不可言喻的杀意。
“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父亲一意孤行只是烧毁了鄙人的木坊?”
“木坊烧了可以重新再建一个,本将的家人死了还能复活么?!”
听家里的下人说,父亲和哥哥回来的时候异常的惨状,就连御医只看了一眼便吓昏过去,祖母更是吓到心悸,修养了好几个月才修养好。
她虽然没见过当时父亲的惨状,可却在战场上见过残肢断臂的模样,是何等揪心。
温景渊眉眼间倏然浮现一丝落寞,手中的饲料尽数散落在池塘中……
他向葛凝玉走近了几分,背着夕阳,温景渊脸上映着阴影,还有眉眼间那说不出的感觉。
温景渊指了指温府一处偏的不能再偏的屋子,“将军可知道当年将军烧毁的木坊中有鄙人母亲的画像,世间仅此一幅,将军这一把火,便是将鄙人的念想全然毁了!”
葛凝玉看着温景渊指的那间屋子,霎时恍然。
此时她才想起来,她貌似见过那画像,好像是一副侧颜,她本以为是从街上淘回来的,再或是圣上赏赐的,哪成想竟是温景渊母亲的画像!
温景渊自小离开了母亲,儿时的记忆总归是不大清楚,就像她对落水之后的记忆,也是模糊的。她只记得被一个好心的妇人救下,在身旁养了几日,便被送回京了……
荆州城,吝才良的那些话……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温景渊连自己的母亲都认不出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