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家去之后,找丈夫商量了一番,“大嫂也不知怎么回事,偏说什么让嫣然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跟公主认错。或者说就这样,也不必再想和公主如何好,要我说这怎么成?嫣然就是再怎么样生的也是庶出,到时候公主之子都是可以封赏的,可不是公主亲子,想必公主也不愿意为别人的孩子请封。”
穆二叔摆手,“你就听大嫂的吧,要我说这人哪里能十全十美的,现下这样也好。至于公主那边,你让老八诚心上门几次。”
“又不是没去公主府,人家就是不见,我有什么办法呢。”
穆二叔道:“死的咸鱼抵得渴,当时我就不同意做什么驸马,你看大哥家的老三去不去做,人家就避开了,你非说儿子要做个富贵闲人,这下好了,成这样了……”
二太太不服气:“说实话,我看都是老三的媳妇从中捣鬼,她一向刁钻厉害,连老大媳妇都惧她三分,要不是她这次从中捣鬼,恐怕大嫂早就替我们摆平了。我们一向事事以大嫂为先,没曾想这次居然如此。”
“好了好了,你也少说几句,大嫂并不是那样的人。”
但这俩口子心里总归对芸娘很是不满,这也对后面埋下祸根。
芸娘即便知道了她也不怕,侯夫人如果真的操作了什么,才是把整个侯府拉下水,还真以为人家公主是普通的女人呢,任你搓圆搓扁,好笑的很。
说回来穆莳办案的情况,那唐贺在穆家住了几天,被七皇子妃喊了过去,倒是再也没有回来了,不过七皇子妃会做人,送了不少礼物过来,其中就有很香的西洋香水。
芸娘往身上喷了点,飞絮和双燕都说香。
胡妈妈还道:“这香味儿比香囊的香味儿还香呢。”
“谁说不是呢,这里面还有一坛蛇酒,看来七皇子妃倒真的是将门虎女,只是你们三爷呀,这几天都没回来,要不然,他还可以尝尝,我不怎么喝酒的。”
穆莳极少喝酒,他甚至很讨厌酗酒,据说这样才能保持头脑清醒。
正说着,
穆莳居然回来了,下人们识趣的退下,芸娘把玉臂挂在他脖子上,“回来啦,想你,好想你。”
“嗯,我……我也想你。”穆莳耳朵有点粉红。
可是他很喜欢这样,就是有个人全心全意的等着他,对他也没有任何要求,就是那样依赖他。
“事儿办的如何了?”芸娘问起。
穆莳提起案情遂道:“费老二当然不承认,他那位夫人也泼辣的很,说是胡乱判案,不把她们费家看在眼里。”
“要我说这样才有鬼,哦,对了,你去查过万婉清吗?她替嫁这事儿我看也不简单。万家是昭贤皇后的外加,昭贤皇后姐弟从小是在万家长大的,她之所以能进宫也得意于万家老太太当年把她许配给了皇帝的奶兄,若不然她也不会进宫,这样也不至于二十八岁抛家弃子跟着皇上。”
二十八岁这个年纪,有的成婚早的都做婆婆了。
这个八卦穆莳都不太清楚,他还问芸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忘记了,前几天我去了九房,九房老太太让我帮忙处理退婚的事儿,我不就去了万家吗?随便聊啊聊的就知道了。她们家对昭贤皇后可推崇了,一直说昭贤皇后多么贤德,多么有才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