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玉泽掀起衣摆也跪了下去,低着头恭敬地说道,“现在想来当时想出这种办法,是弟子太过愚蠢,愧对师父对弟子们的教导,还请师父责罚。”
“对,是该好好责罚你们!”
秦染不爽地轻哼了一声。
就在秦染苦思冥想具体该怎么责罚时,看到澜玉泽跪着的地上流出一滩血。
“卧槽。。。。。。”
秦染脑中闪过了某个经典电视剧情节,“流产了?”
“啊?”
“流产?”
骆云逸和景犷扭头看向了澜玉泽,看到澜玉泽衣摆下的那摊血时,惊讶又担忧:“二师兄,你怎么流血了?”
澜玉泽太阳穴猛跳。
绷着脸,好一阵无言以对。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师父会这么觉得。。。。。。
“师父,弟子是男修,不会怀孕。”澜玉泽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地开口解释。
只有女修才能怀孕,他是绝对不可能怀孕。
女修。。。。。。
师父是女修,才有可能。。。。。。
澜玉泽下意识抬眸看了眼眼底有暗笑的秦染。
师父是故意,他可以肯定。
敛下眸子时脑中突然闪过了师父身怀有孕的模样,画面一闪即逝,却让澜玉泽一阵的心慌和心虚。
他是疯了幻想出这个画面,幸亏师父不会读心,否则……不堪设想。
“流产是什么呀?”
丹炉童子好奇地盯着澜玉泽衣摆的血。
“炉宝不需要学这方面的知识。”
秦染揉了揉丹炉童子的脑袋后,低睨澜玉泽声音恢复肃冷,“别以为为师不知道这是你的苦肉计。”
骆云逸和景犷的心悬了起来,看看秦染又看看澜玉泽,想说话求情,可自己也是戴罪之身,怕进一步惹怒师父,内心焦灼不安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弟子不敢,此事的确是弟子之错,还误导了师弟们,这点伤并不足以弥补,所有一切后果弟子愿意承担,至于师弟们还请师父从轻发落。”
澜玉泽跪在地上面色更苍白了些。
但即使膝盖被碎片扎破,即使地上一片鲜血,即使低着头呈认错状态,秦染看到澜玉泽的背脊是直的。
顺着澜玉泽的话,秦染肃冷着脸道,“为师铁石心肠、辣手摧花,有错必定要重重惩罚,不仅是你,胆敢欺瞒为师的,都别想轻易认个错就完事了!”
“不该心狠手辣吗。。。。。。”景犷小声嘀咕。
“嗯?”
秦染不怒而威地看向景犷。
景犷心脏被吓得一颤,一双白色的虎耳往两边耷拉,变成了飞机耳。
秦染心里“卧槽”了一声,居然卖萌!卖可怜!犯规!
“只要为师想,摧花、摧树、摧人,哪个不能摧的?”
骆云逸担心秦染真的动手,心里数落了景犷几句后,忍着头皮发麻,小声为景犷说话:“师父,您别动气,四师弟一向是这么。。。。。。口无遮拦。”
景犷侧眸偷偷看了眼骆云逸想要反驳,却迫于秦染的威慑力,只敢看骆云逸不敢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