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怀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他看在秦染美人骨的份上不想弄得太难看,也给足了他面子,可他却敢这么奚落他。
他以为他还是真元宗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师兄吗?!
被真元宗逐出师门的秦染,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全修真界名声有多臭吗!
要不是他生了一副好骨相,他早就对他不客气。
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后,阙怀合上了扇子。
“秦道友最好不要逼本座出手,免得到时候伤上加伤。”
秦染微挑了一下眉,含笑看向了澜玉泽和阎临渊:“你们看,这就是恼羞成怒,说不过了就用武力威胁,以后下山历练,看到这号以大欺小、不讲武德的师父得绕道走,不然会吃亏,男孩子出门在外就好保护自己。”
阎临渊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
澜玉泽温驯点头:“是,师父。”
斡龙:“。。。。。。”
凤楚气呼呼地鼓起了腮帮子,想要反驳秦染被斡龙拉住了手臂。
“秦道友这么说是真的想毁约了?”
“有约吗,我怎么不知道?”
秦染勾唇微笑:“更何况本座也是为阙道友好,收本座的这个弟子入门对你没好处。”
澜玉泽真去了缥缈宗的话,就会赠送阙怀灭门一条龙服务。
“看样子秦道友是下定决心了,可本座的约定,不是想约毁就能毁的。”
阙怀危险地眯起了媚眼,周身释放了灵力,“秦道友你可想清楚了,真的打算为一个不要紧的弟子得罪于本座,乃至整个缥缈宗吗?”
长发、衣袂因阙怀释放的灵力而疯狂飞舞,秦染不但没有一丝的惶恐忌惮,唇角还勾起一抹恣意飞扬的弧度。
“本座的弟子。。。。。。”
秦染吐字掷地有声地缓缓开口:“不是你想带走就能带走的,劳资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就是把你们缥缈宗真给劳资搬来,劳资也不稀罕。”
澜玉泽低敛着眸子,清冷的眼瞳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真要为他跟阙怀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