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也太骄横恣肆、气焰嚣张了!
宗主对他客气,他却直呼宗主名讳,一点都不把宗主放在眼里!
“让他务必过来,否则后悔莫及。”秦染又补充了一句。
缥缈宗弟子心里各种不满,但也只能忍下怒气去回禀。
没过多久阙怀就黑着脸来到了东轩阁。
“秦道友有什么重要的事,得本座亲自过来?”
他一点都不想过来,可长老不知道哪里得到消息,一早就来烦他,非得让他过来见秦染。
谁家宗主是挥之即来的?他们又不是蜀道宗那种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宗门!
“自然是要紧的事。”秦染坐在东轩阁凉亭中慢悠悠开口。
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则站在秦染身边。
骆云逸颇有敌意地注视着阙怀,景犷也在旁边怒瞪,昨晚那酒一定有问题,不然他不会睡那么死,头这么疼。
澜玉泽抬眸看着阙怀时面无波澜,但清冷的黑眸中还是闪过了一抹阴冷。
阙怀看不惯秦染老神在在的模样,轻轻冷哼一声后,对身边斡龙、凤楚交代了一句后,走进了凉亭,在秦染对面坐了下来。
秦染思考着要怎么提醒阙怀才显得不那么唐突,就没有马上说话。
阙怀见秦染故作深沉,就勾起一侧唇角戏谑道,“莫不是昨晚本座招待不周,秦道友不尽心?”
“无鸡之谈,当然不尽兴。”秦染意味深长地开口。
澜玉泽听到秦染说“无稽之谈”,又咬字“稽”,就想到她是在说真的。
那两个缥缈宗女弟子再怎么引诱也不会引诱不到她,因为她本就不是男修。
只是在场没人听得出来。
骆云逸扭头想跟澜玉泽小声唾骂阙怀几句,却见到澜玉泽神情怪异,还有。。。。。。暗红?
“二师兄,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想到很可能遭到缥缈宗的算计,骆云逸就神情紧张了起来。
澜玉泽因为骆云逸的话突然心悸,眼底闪过了一抹心慌,只好绷着脸,侧眸凝视了眼骆云逸,“没事。”
秦染没有回头看澜玉泽的脸色,单手托着下颚忍俊不禁。
看来澜玉泽听懂了。
居然还脸红了?
阙怀不知道秦染为什么笑了,笑容还肆意,就更加警惕防备。
笑这么奸诈,肯定看肯定是有问题。
“让秦道友空坐着连茶水都没有,是本门招待不周。”
阙怀说着对斡龙交代:“还不奉上最好的灵茶好好招待秦宗主?”
“是,师父。”
斡龙低头应下,随即对身边的弟子吩咐,“可以过来了。”
“阙道友不必客气。。。。。。”
秦染正说着,就看到端茶水过来两个缥缈宗弟子后面跟着白茂。
看到白茂时秦染没有说完的话就没再说下去。
阙怀显然是故意,现在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澜玉泽在看到白茂时,清冷的黑眸微沉,骆云逸和景犷大为震惊,“怎么回事?白茂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