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下次遇上她,说话神情端庄得体些,别跟这次感觉狂蜂浪蝶似的,一下就把人吓跑了。”很快,天君释怀,定了定神,慌不择路的飞奔了过去,还是正事要紧。
终于来到了一门之隔的梵谷后花园,天君有些莫名的ji动,不知为何,此刻竟然比之前刚见到云夕的时候更为让人期待,也许这可能是一个有关日后幸福的大事吧。
天君满怀期待的上前轻轻叩门,清脆的门声此起彼伏,在幽静的花园中有些僧敲月下门的意味。
可敲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每凭空消失一般,就连刚才还有些来往之人的小路,此刻也显得格外安宁。
天君顿时明白,自己是吃了闭门羹了,有些烦躁,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踱步,云夕生气,自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要尽快见到云夕方为上策。
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如此,天君准备豁出去,努努嘴,想要开口,随即,长吁一口,像泄气的皮球般蔫了。
“镇定,镇定,没什么丢人的,大胆地喊,大胆地喊。”天君用力眨了眨双眼,默默为自己鼓气。
“咳咳!”天君心虚,环顾四周,杳无人烟,胆色陡增,轻咳两声,清清嗓子,tingxiong收腹,做了两个深呼吸。
“云夕,云夕妹妹!”天君感觉怦怦的心跳稍稍慢慢下时,不再犹豫,双手拢在嘴边,作喇叭状,张口大声嚷嚷道。
喊毕,天君心更虚,心跳如打鼓“咚咚咚”响个不停,气血倏地直往脑袋涌去。
“怎么没有人应,难道没有听见?不可能,刚才我用上灵力,虽然没有那么大开大合,好歹也能聚音成束,穿墙透壁。”天君忐忑不安地盯着那扇门,认真观察其间的动静,只是想听到梦寐以求的那个开门声。良久,失望地垂下脑袋,无精打采。
“或许是或许女孩子脸皮薄,害羞?或许她觉得我不够诚心诚意,想考验我,看看我能否坚持?或者还在生我气?”天君缓缓平复心情,逼迫自己冷静,在心中默默思索。
“管它呢,再喊吧,反正已经喊了,喊一次与喊两次有分别!”
与其空想不如来点实际的,天君顿时精神为之一震,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决定喊出气势,喊出魄力,喊出地动山摇。
念及于此,天君不再顾虑,学着平日看到的那股子大大咧咧劲儿,暂时摈弃所有杂念,甩开嗓门,大声吼起来。
“云夕,云夕,云夕……”
而此刻在后花园中,几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出谋划策。
云月不甘人后,人小鬼大的说道:“姐姐,这人如此薄情寡义,见异思迁,干脆我出去教训他一顿好了。”
“好啊,你去吧。”云夕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我打不过他啊。”云月顿时泄气了瘫坐在云夕身边。
“福伯,见你不紧不慢的样子,你可是之前早已知道天君哥哥已经来到了此地,故意瞒我,是吗?”云夕把枪口对准了在一旁乐呵呵笑着的福伯。
福伯干脆直接承认说道:“是,我早已知道是他,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过我之前没有去看他,也没有和他交谈过。”
“当真如此吗?”云夕此刻有些半信半疑,说实话,对于从小疼爱自己的福伯,她不会有那种记恨心里,只是埋怨他不早点告诉自己。
“鬼才相信福伯说的鬼话。”云月没大没小的说道。!。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云月出马'
“大小姐,没事,二小姐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福伯包容的说道。
云月因为被姐姐一声呵斥,有些闷闷的在一旁呆呆的坐着。
“但是话说回来,大小姐,不是你考虑的如何了?”福伯岔开话题,说起了当前之事。
云夕听到此话,原本还算平淡的表情顿时黯淡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件事确实让我万分苦恼,我也不知该如何抉择,还请福伯给我指点迷津。”
这时,原本一旁稍安勿躁的云月火冒三丈,蹬的站了起来,指手画脚的说道:“姐姐,不是我说你,像这种两面三刀,沾花惹草的人有什么好留恋的,再说你们当时还小什么又不懂,就算你放弃了,对大家都没什么坏处。”
“好了,你先静下来,我听福伯的,有些事情你不懂得的。”对于云月,云夕有时候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软硬兼施。
“真是,有什么好想的,换做我,早杀了他了。”说归说,云月还是又重新坐了下去。
福伯深沉了一会,语气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云夕一直对于天君念念不忘,有些事等他来亲自解释好了,毕竞我们也不知道这十年发生了什么。”
云夕一言不发,有些赞成的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
门外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几人顿时竖起了耳朵,云夕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但碍于面子,还是故作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