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天地,还是道心,必须足够坚定。
坚定天地阴阳互补,万物有律有时,互相包容协作才能生生不息的运行。
道心更是,若些许动摇或者偶尔的迷茫,都会坠入深渊。能自救或被救都是极好,若在深渊彻底沉沦真是悲哀。
花念透过天空的裂缝,看着仅有一丝黄色气息的天道神魂,此刻没有责难或者鄙夷之心。
很是不爽的:“不通透,可下问;不精进,可勤学;可作为一方天道,你道心不稳,被人摄取神魂,辱没我辈道心,真该死。。。。。”。
那抹很淡的黄色道韵,颤颤巍巍的似乎随时会倒下去,很是惧怕的:“上神息怒。。。。”。
顾不上理会的,这方世界必定会在毁灭的过程中,数百年内唤醒正知正见,只是可怜了众生,即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也就不必介入。若不然本尊真的想瞬间灭了你,再造方天道。
驱赶的口气,负手而立:“”算了,你去吧。。。。。”。
天空的七彩法衣如同一缕风刮过,刹那间被收起,本来被映得七彩的天空,再次的放晴。地面的百姓,磕头不止。
放开神识,在一处客栈的二楼,天言正在打坐修炼。花念化作流光,显出身形。刚站定。
天言放下盘着腿,起身过来:“念儿可还好?”。
紧紧的抓住花念的手,仔细的打量着,到底这半月有余去何处了?现在的神情似乎不开心?但念儿不乐意说吾也不便问。只是上下前后的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似乎怕少点什么。
一动不动的,就打量着这人的举止,也不知他一个妖尊会不会觉得委屈。伸手环着天言的肩膀:“你我挚友一场,有何不可说?”。
若说不介意是假的,面对总认为自己是男子的花念,想纠正但无果,天言就不想跟正视了,反正等她记忆恢复就可。只是紧紧的打量着花念的眸子。侧头吻住了那片柔软的唇。
淡然的推开,花念微微一笑:“很想我?”。
那双怎么看都不会出现的不合形态的委屈露出来,垂着眸子,朝着窗户而去。
这人真的是。跟着来到窗前,负手而立,望着街道上来往的人们。感慨万千。长长的舒口气:“言,明知结果,看着定数,却不能插手的无奈?”。
“本尊自然知道,念儿若不想说,不必勉强。。。。。”。(真的不知,是本尊自恋了?还是念儿的失忆是间接的抛弃本尊?还是静待吧,若一直反感于本尊的接触,我自当离开。虽然如此说,但真希望自己所想是错的)。
花念屏蔽感知的,但还是察觉到妖尊的不悦。板正天言的身体,对上目光:“我们此来其实只是来救那位的神魂,并非救人。不想阴差阳错的正合时机”。
原来如此。天言紧绷的脸颊稍微的舒展开些,疑惑的:“这半月你在何处?”。
“被此方天道所设计,本想湮灭他,可是真的不能。。。。”。
“因为定数?”。
“嗯,因为未来时空的运转,若湮灭,恐未来的一切瞬间消散。。。。。。”。
听着跟自己猜想几乎一样的答案,天言觉得原来自己所修道竟然是如此的渺小。原来万界宇宙真的有很多很多不能言说的事情。也有很多不可说不可见的强者存在,比如眼前的念儿。
“念儿,到底是来自未来?还是回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