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另一个警员负责审讯贝牧,一点没有问出什么有效信息。
罗队打开门,走进去把贝牧的手铐拷在桌腿上,递给温阳一只录音笔,才示意温阳小心些,别靠近贝牧。
容许不不放心,跟她一起走进去坐下不言语。
温阳在贝牧对面坐下,淡淡开口:“万珍已经招了,你不打算招?”
“你怎么在这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这么跟你说吧,花钱让你打死邱大治的女人叫万珍,她自己已经跟罗队招认是她花钱让你打死邱大治嫁祸给我。”
“。。。。。。”
贝牧低着头长久的沉默。
可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她怎么会知道?
明明连罗队都没有怀疑过他。。。
“不说话是默认吗?”温阳步步紧逼。
“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杀的人?”贝牧终于再次开口。
“证据?我替你还原一下邱大治死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阳起身拿起小黑板上的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两扇门,门内各自出现两个简笔画的男人,房间里还有床。
邱大治的房间里两张床,贝牧的房间里是一张床,床上简单画了两床被子。
“这是你们房间的基本情况,6月21日早晨,你的好兄弟田宇来看你,另外给你带了两万块钱,并且给你捎来一句话,有人出两万买邱大治的性命,并且要你做到天衣无缝,让人看不出伤来,还让你嫁祸到我身上,你收钱答应。
尽管邱大治跟你是十几年的兄弟,你们一起绑票,撕票过不少人,可以算得上难兄难弟,可是你为了两万块钱杀了他。”
“你。。。。胡说!你造谣!”
贝牧猛地站起来,手铐拖拽桌子“噔噔”作响。
“大叔,沉住气!你好歹也是个杀手,你的职业素养呢?”温阳抿唇好意提醒。
贝牧的剧烈反应,已经反应出她说的是事实。
“你。。。。我不是杀手!”
“嘘,听我说完,你再反驳不迟。”
“6月21日晚上七点,你和邱大治吃完肖警员送给你们的饭。九点你跟邱大治卖弄自己会开锁的技艺。别否认,你父亲是一个老锁匠,经他承认,他曾经教你开过各种锁,希望你也能安分当个开锁修锁的匠人,那么地下室的两把大铁锁你当然能打开。
问题在于你如何打开门外的铁锁,之前我一直想不通,现在我明白了。
你把铁床上的大螺丝和长弹簧都取下来,并且用大螺丝双手钻木门。那门常年阴潮,早就腐朽,你顺利的在大铁锁下方木门上钻通了一个孔,刚好可以伸出钢丝弹簧。
你把弹簧拉直一些,找准铁锁的锁孔,伸进去尝试了许久,终于顺利打开铁锁,接着你把铁锁用弹簧钩下来放到地上,轻而易举打开木门走出去,又用弹簧丝替邱大治打开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