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钥匙。”这一声也不是我发的,是那群小子。
“不行,我就要你和我一起回去。”
我环视一下周围这群小子,说道:“不好意思,我想我要先走了。”
“嗯,回家。”这句还是这群小子说的。
“为什么去酒吧?”一进门冉静就开始盘问我。
“没什么啊,同事的朋友新开的酒吧,叫我们去捧捧场。”
“是不是又想去追女孩?”
“当然没有,为什么要又啊,我压根就没有过。”
“哼,男人就没有好东西。”
“你这句话说对了,所以难的出现一个我这种极品,你小心抓紧了。”
“臭美,我才不要呢。”说着冉静返回房间。为什么每次都是她说最后一句话然后离开,下次要改改,往往被留在原地的人在气势上比较吃亏。
对于冉静的盘问,我没有丝毫不悦,你认为你会去盘问一个在你们心目中毫无地位的人吗?
“喂,老大,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和我隐瞒。”第二天一上班就被质问。
“不是和你们隐瞒,我做人比较低调。”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颇为得意。
“可是你也被管得太紧了吧。”
“谁说的?”
“那你今晚再和我们一起去一次酒吧,敢不敢?”这群小子真的幼稚,这根本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愿不愿意的问题。
我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和我开玩笑,或者说剧情峰回路转的太快了,因为在去酒吧的路上我发现了冉静,而她的身边有一个男人。而她和这个男人在街上行走时采用的方式是和我都不常采用的挽着手臂的姿势。
这是再看我身边这群小子的眼光,已经包含了同情的成分了。
“老大,好像……”一个小子试图说些什么。
“什么好象,很正常啊,男女之间要给予对方足够的空间和信任,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还谈什么相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番理论的,我自己能做到吗?现在是手挽手哎。
和小子们在酒吧呆了一段时间,我实在没有心情再继续酒吧之旅,我想回家。
还没有进门,我已经感觉到门里有一股杀气,确切地说我察觉到危机的存在。打开房门我证实了这股杀气的来源,就是那个和冉静手挽手行走在大街上的男子,一个长得异常帅气(我确实用了异常这个词,因为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非常(非常同理于异常)有气质的男人坐在我们家沙发上。而和他坐在一起的还有我们家的女主人──冉静,两人的距离足够让我产生巨大的妒嫉心理。
“我回来了。”这句话我说的有气无力,因为我实在在这个男人面前有点自惭形秽。
“你回来啦。”冉静的声音倒给了我一点信心,听上去她在等待我的归来,等那个男人也站起来的时候,冉静给我们介绍道:“这个是我──朋友(当然是指的那个男人),这个是陆飞。”我总觉得这个介绍词很奇怪,为什么这个男人的介绍只有关系的介绍而没有姓名,而我只有姓名的介绍却没有关系的介绍?这两种介绍方式到底哪一种比较亲密一点呢?
“你好。”男人很有礼貌的伸手与我相握,男子的手掌很宽厚,连身为男人的我都可以感觉到一种沉稳和踏实。
对手太过强大,我要有所行动。
“这位先生在哪高就啊?”我问道,从他的外形上已经无可挑剔了,只好转战事业问题。
“哦,我一直在美国那边,有点小生意,你呢?现在做什么?”这家伙居然知道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