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靠本事吃饭,这也算**?”岐伯一只脚踩在玛尔斯背上,痛骂道:“他妈的,不守规距,要出老千的话,大丑手上的高科技宝贝还少了?轮得到你小子**?还不赶快全吐出来,包括这些天赢了老子的那些宝物,一起吐出来。”
刘迦顿时鄂然不止,他没想到这几人终于为了这赌博之事而大打出手,不禁大叹道:“唉,早知道你们会这样的,当年我在地球时,不少朋友也是为了赌博而翻脸成仇,本来这只是娱乐之事,你们何苦如此认真?”转身看到天蓬也被瞻南山和齐巴鲁压在地上,不禁奇道:“天蓬,你也出老千?”天蓬猪头直摇,用手向后指着瞻、齐二人,大骂道:“这两个混蛋,把俺的法宝赢了个精光不说,连护身用的峥夯剑都给赢了过去,这算啥?太没道理了。”瞻南山骂道:“猪头,愿赌服输这句话你没听说过?输了就输了,哪有输了就要耍赖皮的?”
刘迦无奈苦笑,但也知此事不可理喻,众人这些天从早赌到晚,在输家不点头、赢家不能走的原则下,不管赢者输家,早已脸色苍白、眼睛发绿,哪还管什么江湖义气?他拙于言词,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突然想起白玉蟾在几百万年后曾收藏过天蓬的一件法器,立时幻化在手中,蹲下身来递给天蓬道:“天蓬兄,这东西送给你吧,就算是我帮两位兄弟还给你的法器好不好?”天蓬一见九齿钉耙,脸露喜色,向着身后叫道:“还不放了老猪?那峥夯剑俺不要了,就当送给你们吧。”瞻、齐二人听他如此说,方才放手。天蓬将九齿钉耙拿在手中,元神探过,立知此法器神力奇大,开心无比。齐巴鲁在一旁说道:“现在你又有赌资了,要不要再来一盘?”刘迦正要阻止,天蓬已大声叫道:“再来!再来!”瞻南山在一旁提醒道:“这回要再输了,可不能赖帐?”天蓬嘿嘿笑道:“俺从不赖帐的。”
刘迦走到玛尔斯跟前,苦笑道:“老玛,你也算是堂堂战神啊,打牌**这种事以后要传到神界,你这脸皮往哪儿搁啊?何苦为了一副牌把自已数万年的威名给毁了啊?”玛尔斯本来早赌红了眼,此时被大丑、岐伯二人制住,哪有翻身机会?想到此二人这些天早已输得不名一文,只怕今天不把自已身上各种法宝物事全给抖出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善罢干休的,此时刘迦给了他一个台阶,他也乐得顺势下台。于是苦笑道:“小白脸,老子给你面子。”说完叫道:“你们不放开老子,这宝物如何吐得出来?”岐伯二人一听,立时放他起来,二人联手之下,玛尔斯根本不是对手,是以两人不怕他再次耍赖,最多再将他摁在地上而已。
玛尔斯站起身来,神力透处,哗啦一声,各种宝物落了一地,刘迦一看这几十件各种法器和高科技宝物,不禁连连摇头,暗道:这玛尔斯靠出老千赢了别人这么多东西,没人还会再对他讲任何情义的了,只怕就算把他打回原形也不为过。
玛尔斯见二人收起宝物法器,连声问道:“敢不敢再来?这次不出老千,谁出老千就让众人扁死,如何?”岐伯大喜道:“还不赶快摆上?”说完三人又围在一旁吆喝起来,不再理会刘迦了。
刘迦一见此景,不禁大叹道:“这些人来自诸界,早晚会把这些恶习带回去的,只怕有一天这诸界诸天,到处是一片豪赌之声了。”突然想起,幸好体内三人不赌,否则小云只好将宇宙星球输人,白玉蟾只有输尽收藏,而辛计然只怕又要写一本诸如《妙赌真经》之类的怪书以误后人了,想及此,他摇头叹息不已。好在三人此时在体内正兴致盎然地研究那手仗,无暇理会他,否则无聊之余,竟也大开赌局,早晚在体内叫嚣喧哗,他除了哭死之外,断无生理了。
他这时才注意到玄穹不知何时已不在殿中,转头看见明正天、崔晓雨等人在一旁兀自安静地打麻将,对这边的吵闹置若罔闻,不禁走过去,好奇道:“你们没输赢吗?”李照夕笑道:“大家都是君子,何苦为了小小方城闹得不可开交。”刘迦心中大喜,正要赞叹,突听非所言叹道:“晓雨赌品甚高,赢光了大家的东西后,便不再苦苦追讨,最多记个帐,言明三千年后还清,多少也给大家一个喘息之机,难得难得。”崔晓雨抬眼看着刘迦,眼神清沏、靓丽非凡,甩开蔽眼秀发,一脸开心道:“哥,这些日子你又去哪儿了?”刘迦一阵苦笑,对着晓雨叫了一声:“嗨。”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时间 第二章 黄裳元吉 文在中也
刘迦正待要问天蓬那玄穹去了何处,突然间随着一阵巨响轰鸣,整个大殿摇晃动荡起来,众人大惊,不知发生了何事,一时间都赶紧收拾好赌具而拿出法器,齐声问道:“何事?何事?”正惊慌间,忽然听到玄穹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大家不要乱动就好,你们只要不出来,此刻暂时呆在殿内不会任何危险,我和青华几位兄弟同忤作秀二人聊聊。”
刘迦众人一听,都松了一口气,岐伯笑道:“呵呵,玄哥就是不一样,连聊个天都聊得这般惊天动地的。”众人都一起大笑,都道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原来是聊天啊。离娄大叫道:“哪是聊天啊,俺大哥的意思就是说他们已经开战啦!聊天是暗语!”
众人大吃一惊,不知何时已然开战。刘迦一听离娄此语,立时醒悟,玄穹认为众人修为太低,出去参战必然白白送死,是以他走的时候未告诉任何人。他想起白玉蟾也曾说过众人参战无任何意义,只要全力保护黄龙,不让历史发生改变既可。因此立时叫道:“大家不要急,天蓬、离娄两位兄弟,你们去接应玄哥,其他人和我一起保护黄龙大师即可。”天蓬、离娄应声而逝。
其他人一时间不明白为何要保护黄龙,瞻南山突然高声叫道:“好主意,我们只要保护他,让他最后成功把忤作秀二人扔进冥界,就万事大吉。其他诸事,玄哥他们自然会顺着历史的轨道走,不用我们操心。”众人一听,不知何时作战目标已然如此清晰明确,尽皆兴奋起来。玛尔斯大声叫道:“那黄龙此刻在哪儿?”齐巴鲁更是兴奋无比,呵呵叫道:“为未来的佛爷爷护法是我佛门弟子义不容辞的职责所在,老子就算拼了这条烂命也在所不惜。”他深知这佛门之道,与人方便,自已方便,今日布施一条命,他日因果循环,这黄龙岂只是还他一条命的?只怕到时候已成辟支佛的黄龙,顺手为他去除迷障、带挈成佛也是如吐口唾沫般轻而易举。这齐巴鲁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一生就求个悟道成佛,这种生死大帐倒还是算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刘迦走到大殿中央的宇宙处,由于他事前亲手为玄穹布置阵法,对此阵法了解相当深刻,挥手间混元力急速催动,整个阵法立时在宇宙星河中显现出来。他指着由亮点组成星阵,说道:“这星阵有一万多个阵点,其中有十二个小阵构成中枢阵点,玄穹应该在中央的玄皇正位,这正位由九个相关小阵组成,剩下的三个小阵就该由青华、紫微、黄龙带着二十八宿分守,咱们从这里就可查到黄龙位置。”说完,他手形微动,一片金光铺展至星河空间,硬生生地将宇宙画面局部放大,众人大吃一惊。非所言诧异道:“兄弟,你这是什么力量,怎么和真元力完全不同。”
刘迦急着:“现在没时间解释了,只怕等解释清楚,那黄龙只剩下两根龙角了。”说着他将混元神识触向其他几个方位,瞬间将每个方位放大,玄穹、青华、紫微和黄龙等众人全部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只见这几人各自盘腿悬在空中,神色专注,身边无尽星痕闪烁,将几人面孔照得苍白。他指着放大的形象说道:“他们几人之间可说很近,也可说很远,玄哥的天玄地黄阵并非是要杀忤作秀二人,而是要阻止的他的阵法干坏事。”他虽然用混元力将这立体作战图变来变去,让众人将异不已,但急切间,竟不知该如何讲解才能让众人明白,他干脆对李照夕说道:“李师弟,这讲解的事还是你来才行,你说吧。”他想到这战已开打了,这才开始布置作战策略,心中着急得要死。
李照夕吞了一下口水,说道:“这忤作秀二人的阵法是一种逆转时空阵,和跨越时间回到过去还不尽相同,跨越时间回过去只是想改变历史,但不管如何改,历史总之是存在的。但逆转时空的目的是重新创造历史,从某一个点开始一段平行的历史空间。”众人听得满头雾水,不禁都痛苦地盯着他。
李照夕摇了摇头,叹道:“不如这段干脆现在不讲,打完了或是以后有空的时候咱们再作交流如何?”众人尽皆大点其头,不禁都暗自佩服这李照夕善解人意、灵活变通。
李照夕说道:“他的逆转时空阵之所以布下数万阵点,其实也没啥了不起,只是想集中能场而已。此刻星河中央有一个尚未成形的类似黑洞的星球,他的阵法就是要将此黑洞按其需要的方式运转,黑洞一旦按他的方式打开,整个星河将全被吸进去,等于这世界彻底收缩了一般,按他的阵法布置,他肯定是这一界最后被吸进去的,他既有阵法护身,也不会随便就死。倒时候黑洞回转,按他设计好的方式,他这最后一个进去的,必然也是最先出来的,最先出来的为此界老大。”所有的人全都听得懂非懂,刚才赌博已让众人眼睛全绿了,此时再听他这么一讲,个个都是目瞪口呆,也不知是懂了呢,还是迷糊了呢。
李照夕苦笑道:“各位,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也不容易。我才开始从李淳风前辈的书上看到此段内容的时候,也很痛苦,后来想来想去,以我等这境界哪能明白忤作秀和玄哥这等高人的心思?就当自已已经完全懂了吧,别再钻这个牛角尖,也就释然了。”众人一听此语,立时松了口气,都道:“高见!高见!”李照夕也开心笑道:“太好了,大家终于听懂了。”可见打架斗欧这种事上升到神仙级别的时候,性质已与凡界大不相同了,就算个人能力如何生猛,可要没点相关文化,这架还真不一定能打赢。
李照夕继续说道:“因此呢,玄哥阵法的目的就是要阻止他这个阵法生效,并非要杀死忤作秀二人,想来他们此刻正在互相斗阵吧。这既可说远,又可说近的意思就是:说远呢,大家相隔距离不知有多少星球空间,连个照面都不打。说近呢,倘若一旦斗阵白热化,大家势必肉搏,立时就面对面了,就是这个意思,懂了吧?”众人一听,原来如此,岐伯问道:“那就是说倘若玄哥他们在斗阵时,没咱们啥事,只有开打的时候,咱们才上是吧?”李照夕点头称是。岐伯笑道:“怪道玄哥说在聊天呢,这斗阵多少也算半个文斗,与聊天何异?文斗是秀才的事,呆会儿武斗就是咱们这些没文化的庄稼汉的事了。”
刘迦点头说道:“只不过不知武斗啥时开始,咱们还是先去黄龙处,到时候方可随机应变。”说完也不管众人愿不愿意,混元力罩住众人,心中念动口诀,竟出大殿,往黄龙所在的“玄囚”阵位而去。
刚至黄龙处,众人立时感到四周一片强大的压力将此处包围,如玉灵子这等修为尚低的人,竟险些有点透不过气来,这才知道此战并非儿戏,恐怕生死攸关只在片刻之间。于是众人也不待刘迦提醒,各自盘腿入定,围在黄龙身后备战。远处星河看似安静,但那星河中不断闪烁爆炸的光影,和着从众人身旁飞过的星球陨石碎片,以及阵阵不断袭来且越来越强劲的能场压力,已让所有的人感觉到巨大危机。刘迦心中暗道:我等只坐在阵中一角,已然感到如此大的压力,那玄哥坐在大阵中央,不知需要多大的承受力,心中不禁叹服。
刘迦坐到崔晓雨身旁,似防不测。晓雨对着他微微一笑,说道:“哥,你现在的能场好奇怪呢,时有时无的,有时候竟感觉像一个从未修行过的人一般。”刘迦点点头,说道:“我体内确实有些变化,但三言两语说不清。你要小心,如果抵不住了,立刻离开,不要硬撑。”晓雨“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刘迦看了看四周,越来越多的陨星飞过众人四周,不少迎面而来的,已被黄龙和一些不知名的修行者无声击毁,四下散开,刘迦心想:那些人可能就是天蓬所说的玄穹的另一些兄弟吧。他渐感压力逼至,怕晓雨不能承受,立时将混元力形成环状,将晓雨围绕起来。晓雨忽然睁眼一笑,说道:“哥,没事的,我现在还比较轻松呢。”说完神秘地眨了眨眼。刘迦心中有些奇怪,以他的功力尚感压力不小,何以晓雨竟能若无其事的承受如此强大压力,一时不解。晓雨抿嘴笑道:“哥,不要瞎猜啦,我赢了非所言大哥的涵遑衫,此刻就穿在我身上的。遇到攻击时,可将来力转移到一边去,你在我身边,所以你感受到的压力有一部分是从我这里转移过来的啦,嘻嘻。”刘迦恍然大悟,不禁叹道:虽然他不支持赌博这种事,但如崔晓雨这样的修为,通过这一技之长而赢来众多法器宝物,不仅免去了别人上刀山、下火海的寻宝磨难,同时也对提高自我保护能力大有益处,一时真不知这赌博之事是好还是坏。
他正暗自替崔晓雨高兴,突然听到黄龙传音说道:“各位当心,大阵启动了。”话音刚落,刘迦心中立感一震,四周无数条色光竟相出现,他知道这是阵中的能场连线,倘不小心撞上,身体立时会被这复杂的大阵能场所粉碎,心中不禁暗道:在大殿中布场的时候尚不觉得有何厉害,此时身临其境,方知人处在这能场之中,就像置身于荆棘丛中一般,随便一动便有伤身之险。他看了看其他人,这群人大都江湖经验丰富,此刻又经黄龙提醒,更是个个小心翼翼,哪敢乱动。
他见大家暂时都能抵挡压力,于是也自沉下心神,将混元神识直接探向大阵中央,想看看玄穹现在如何了。元神刚至玄穹处,就见到玄穹浑身上下金光大放,整个人已被层层光晕包围,手中飞速变换着各种印诀,速度快到他根本无法看清。随着玄穹极快的印诀,刘迦也感到四周能场不断地变化,这种变化让他感到很熟悉,心念动处,立时想起玄穹传授的出入大殿那十二字的能场变化与此很相似,只是现在的变化比先前的要复杂上万倍。由于他体内混元力比真元力更为强大浑厚,竟能在此时把这些极细微的变化一一感受得清清楚楚,他不禁赞道:原来这十二字应用如此复杂,他这攻中带守、守中兼攻的真元转换,竟是丝丝入扣,没有半点杂驳与滞碍,就如行云流水一般。不知他是如何发明这种方法的,心中不禁叹服。
他体内白玉蟾突然说道:“仔细点,那不只十二字呢,还有十个字。”刘迦一楞,神识细辨,果然还有另外十种字诀也在其中。而且这十字竟是与先前那十二字叠加在一处,复杂程度已难以想像。他暗道:不知这二十二字叠加后有多少变化?白玉蟾说道:“我以前研究过的,他这天干地支二十二字的真元转换,叠加后的变化大概有六百亿,所以就算这一战打上一年,他的攻防只怕也没一招是重复的。”刘迦惊道:“上百亿?他如何记得住?”白玉蟾笑道:“不用记的,谁会去记这么复杂的东西?他既通晓这天地万化之玄机,以他的能力,其他变化自然是随心所欲、信手拈来,心到意至,何用记那么复杂的东西?”继而又叹道:“你看,他单是甲乙二字就有数万种变化,唉,所谓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