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谁也也没有开口说话,半柱香的功夫后,一队队侍卫先后回来禀报,“禀皇上,没有。”萧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们可搜查仔细了?若是敢有遗漏以包庇罪论处!”
侍卫向他行礼说道,“自然搜的仔细,太子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搜搜看。”
齐王舒了口气,抚摸着铭泾的头发说道,“难为你了,孩子,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萧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萧季与佑公子都是面如土色,两个人并排跪下,“儿臣有罪,听信了小人的一面之词,险些冤枉了亲兄弟,请父王恕罪。”萧季意有所指的瞪了佑公子一眼,佑公子虽然心里委屈,但却无法辩驳。
齐王冷哼一声,“你们平日里有这兴风作浪的时间倒不如想想如何替朕处理正事儿要紧,一个一个的,都只顾着手足相残,没用的东西。”
关莞在一旁状似可惜的叹了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众人这才注意到关莞已经在这儿站立了良久了,齐王轻吟着她方才说的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啊,正是这个理儿,可惜朕的这些蠢儿子只怕到死都不明白呢。铭泾,这位便是那忠心护主的随从吧?”
“是,父王。”
齐王上下打量着关莞,赞许的点了点头,“恩,不错,不但生的一表人才,文采也着实出众,更难得的是对主子这般重心,来人,看赏!”关莞连忙叩头谢恩。
关莞方才的一句诗无异于火上浇油,更是点燃了齐王心中的怒火,“太子萧季与佑,闭门思过三个月,没有朕的吩咐,不准踏出房门半步,以后的早朝你们也不必去了,自己的思想都有问题,如何能帮着朕治理国家?”
萧季与佑公子叩头说道,“谢父王,儿臣受教了。”齐王与于铭泾闲谈了几句,便摆驾回宫去了。
直到众人散去,李晓鹏才很是惋惜的说道,“只可惜皇上只对他们略作惩处,这样的惩罚未免也太轻了些。”
关莞摇首一笑,“这轻与重可不是明里看的那样简单的,皇上现在已经对他们大失所望,只是碍于父子之情给他们留下了些许情面,若以后再出上一点点小过错,那这过错就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且看着吧,他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经过这件事儿后,铭泾对关莞更加重视,这天他派去跟踪关莞的侍卫禀报说,关莞每日跟超见面一起习武,并无什么大事儿,铭泾不由得松了口气,但每每想到她会与另外一个男人亲近的练剑闲聊心里便像堵着块什么时候,十分难受。
铭泾看着她哼着小曲在房间里忙前忙后,心底里一只小兽疯狂的叫嚣了起来,眼瞧着关莞端着一杯茶向他走了过来,铭泾忽然把脚伸了出去,关莞毫无防备被他绊了一下,身体迅速的向前倒去,铭泾侧了侧身子,恰好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就像果冻似的香甜润滑,让人不舍得离开,关莞怔了怔,又羞又气,一把将铭泾推了起来,捂住自己的唇质问道,“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铭泾一副无辜的样子,摊了摊手,“是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怎么还问本公子做什么?莫非这就叫做欲擒故纵吗?”
关莞恨恨的跺了跺脚,“我还当真是没想到堂堂一位皇子竟然做起了流氓的勾当,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关莞扭过身子跑了出去,铭泾轻笑着看着她的背影,唇上似乎带残留着她的香甜和温热,铭泾忽然觉得心中满满的,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满足过了,会心的一笑,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