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掩饰得极好,并未让在场的人看出来,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逃出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的晋谦,他抿唇看着铭泾,却不动声色。上次晋谦去齐国的时候,并不是以真面目见的铭泾,铭泾又对他们不甚在意,所以也没注意到这个晋国王子,就是当时是去齐国的晋国使者。
后来因为关莞被劫,铭泾被刺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也大力彻查过这件事情,因为当时晋国和魏国都有使者在齐,大魏使者对关莞的笼络更是无所不用其极,而晋国,虽说表面上没有那一眼激烈,不过也总是有想拉拢她的。
而最后演变出那种结果,却是他们都始料不及的,铭泾通过明察暗访也已经确定当时行刺的确实是大魏人,所以此次出访并未要去大魏只来到晋国也是这个原因,当然最主要还是为了关莞才来到晋国。
就在宴会在最高潮的时候晋国大公子站起身来,笑着走下来将晋谦带到铭泾面前介绍道:“铭泾,这个是晋谦,我最好的弟弟,这次在父皇面前他可帮了我不少的忙,我可的好好介绍给你认识,鼎鼎大名的铭泾公子,这位呢,是愚弟晋谦!”因为晋谦站位在大公子之后,所以大公子也不想亏待他,就把铭泾也介绍给晋谦。
铭泾眼神扫过晋谦,不经意地打量了他一番,端起一杯酒首先笑开了:“早就听说大公子身后有个得力的助手,原来就是晋谦公子,这一路上听闻百姓可处处都对晋谦公子赞不绝口,说你是真正为百姓着想的王公贵族,本公子最佩服身居高位还能体恤下面人的主子,本公子敬你一杯,先干为敬!”说完就将杯中的热酒一饮而尽。
晋谦又何尝没有听出铭泾警告大公子说自己鞠躬震主的弦外之音,连忙端起酒杯谦逊道:“在下一向胸无大志,不敢谋求高位,只愿意能够为百姓多做点什么,时时站在大哥身后一起走着,能和大哥说说笑笑保护好这一丝兄弟之情,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如果不是铭泾知道晋谦掳走了关莞,他都差点要相信晋谦了,现下听闻晋谦这样说也只是笑笑:“大公子有福气。”语气却是不冷不热。
晋谦惶恐低头:“铭泾公子快别这样说了。”
铭泾笑笑:“既然是大公子左膀右臂,那什么时候必定去府上拜访,不如就定在明日,大公子,我们免去这么多闲人,哥几个好好喝场酒?”
大公子点点头:“闲人最好还是带着,只是我们喝酒嘛,自然喝我们的就是了!”
铭泾知道大公子是要避嫌,点点头愉快道:“那就这样说定了。”
次日为了接待铭泾,大公子特地嘱咐晋谦一定要好好布置,以铭泾在齐国的地位,算是他们一个强大的外援,所以一定不能含糊,甚至大公子还借了十个侍女和三个厨子过来帮忙,其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晋谦知道铭泾对自己这一方局势的重要性,可是心理总会对他曾经和关莞的事情心有芥蒂,一想到关莞可能已经和他云雨过,而对自己这般抗拒,心理就莫名发堵,但到时候所有人都来场上又不可能不带关莞上来,光是凭着喜惬和关莞的关系,就不能不让关莞去参加宴会,为此晋谦十分头痛。
他踱步到关莞住处,见关莞与喜惬两人捧着一本书笑得嘻嘻哈哈哈,似乎还在照着书上的图样画着什么模子,走近一看,发现两人正是在照着书上的图样画衣服的样式,似乎是想要缝制新衣的样子,可是又和一般的晋国的衣服不太一样,看样子倒像是结合了齐国和晋国的服饰。
一想到齐国,晋谦皱了皱眉毛:“画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