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气得抬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嘣。
何秀儿捂着头,哀怨叫出声:“爹,您打我作甚。”
“回你屋去反省,什么时候清醒了再过来找我。”村长生气的模样还是能吓住何秀儿的。
她委屈巴巴地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何秀儿其实自己心里也明白,她今日行为太过迫切,但好不容易等到将赵家一网打尽的机会,她可不得激动一点。
除此之外,她已经想好对赵家父子的惩罚了。
既然赵枝枝已经摔死了,那她心中的怨气就由赵家父子承受吧!
这般想着,何秀儿嘴边已经牵扯出了阴险的笑容。
等到日上竿头,村长才睡饱起床。
他伸了伸懒腰的功夫,何秀儿就冲出了房间,看到他又立刻恢复稳重的模样,缓步走上前,轻声唤道:“爹,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村长眉头舒展,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嗯,你去叫“大喇叭”,让他召集村民到村中槐树下集合。”
那棵老槐树在村民们搬过来之前就存在了,现如今已经成为村里的象征,这也是村名的由来。
何秀儿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了,她是在知道李秀才与赵枝枝有了婚约后就恨上了赵家所有人。
火急火燎地喊上村中“大喇叭”后,她又跟着一起去通知其他村民,路上催命似的不停在“大喇叭”耳边念叨:“牛叔,走快点,再快一点。”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该来的人就都到了。
除了受过赵枝枝恩惠的许家娘子和柴家老头,其他人都赶了过来。
就算有些人家并未有被赵家父子欺压过,他们也都跟着义愤填膺地大声嚷着去堵门。
人性本恶,缺水的恐慌使他们变得面目可憎。
村民们轰轰烈烈地来到赵家砸门,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农具。
赵家父子打开门,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
他们甚至一句话都没说,靠前的村民小腿肚子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了。
村长知道赵家父子常年打猎,身手了得,也不打算一开始就硬碰硬。
他走上前,手背到身后,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赵父说:“老赵,你别怪我把村民们带来你家,是因为你女儿说三天后找出水源给村中供水,我们这才找上门。”
赵父看起来比他三个儿子还要强壮,他冷冷瞥了一眼村里的人,视线最后才挪到村长身上,“既然我女儿说的是三天后,那她有说准确的时辰吗?”
村长噎住,村民们也都在后面窃窃私语,不敢出声反驳。
赵父危险地眯起双眼,声音也沉了下去,“说不出来话了?那你们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摆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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