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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才发现是穆宗斯。
她吓得不轻,手上的笔都掉了。
为什么能在这种地方见到穆宗斯,这可是慕家的地盘,他胆子也太大了吧。
她往后退了两步,伸出了双手,意思是让他别再往前走。
穆宗斯反应到比她冷静许多,依旧保持之前的步调。
景暖暖一步一步往后退,直接爬上了阳台,她无路可退了。
她转过身来,看着穆宗斯。
“别再靠近了,你的确救了我,但并不代表我能忘记你带给我的伤痛。”
“那不是很好吗,至少你还记得我。”
他的声音云淡风轻,景暖暖听着倒觉得更炸弹似的。
“我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触,我只希望你再也不要出现再我的视线里,也不要再做那些多余的事。”
她很清楚,那些课本肯定是穆宗斯送过来的,除了他,她想不到其他任何人。
但她不愿意跟他有任何接触,做普通朋友也不行,她自己就不乐意,她还有一个惹不起的老坛陈醋。
而穆宗斯的反应依旧淡然。
“我明白,我只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他递过来的是一张已经泛黄的作业纸,上面是她曾经的‘巨作’。
一件婚纱,完全没有任何设计的成分,都是小孩儿的梦想成分,最简单的裙装,但她却把下面的大摆画得十分夸张,对比她那个时候的心情,就是想要铺满一间教室。
三层设计。
第一层单纯的内衬。第二层是简单的布料,上面却缀满了水钻,她那个时候应该是在做化学试卷,钻石连接方式的是水分子的结构,一大两小。第三层则是蕾丝薄纱。
 ;。。。 ; ; 景暖暖实在猜不透,佣人放下东西之后便离开了,陈妈则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一一为她介绍那些补品和珠宝,每一种都不便宜,都可以拿出来写一篇论文。
但重头大戏却是一尊玉观音,准确的说是——送子观音。
到这里,景暖暖终于明白了,他们或许是知道了她和慕江城打算要孩子这件事,这样的决定让他们对自己改观。
但景暖暖却觉得十分诡异,看起来孩子似乎成了她的工具,她不想这样。
她刚想要拒绝这一切,慕国良突然说话了。
“暖暖,我想为你们重新举办一场婚礼。”
景暖暖疑惑地望向他,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慕国良并没有躲开她的视线,迎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笑容亲和,“其实,江城很久没有叫我父亲了,如果不算带着嘲讽意思的话。我都快忘了那是什么感觉。”
“不过其实那都无所谓了,我只希望我这唯一的儿子能好好的活着,能够过得好。人的一生是有限的,只有所有的得到继承,才算生命的延续。他在部队的时候,什么事他永远冲在最前线,别人觉得他勇敢,但我更觉得他在逃避,逃避这里所有的一切。
而你,让他有了勇气面对曾经的一切,他回来了,我很开心,有生之年还有这样的时光。”
“所以,暖暖,一起回家好吗?”
她有些不太适应,被一个不熟悉的人这样称呼,他想说这里就是慕江城的家,可又没办法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最后,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