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惊人的亮,如同黑夜中璀璨夺目的星辰,在这一刻,在谢景砚的面前,没有什么是能比得过谢池的。
真是奇怪,之前相处了这么久,但短短两天,他就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少年的魔咒,心里眼里,念着的全是他。
“那我先教你识字。”男人哑了嗓音,话中蕴含着深沉缱绻的情愫。
“嗯嗯。”谢池开心地点头。
然后表情一僵,想起个事。
“可是我要考科举的话,你怎么办呢,家里的钱不够。。。。。。”
“你身子弱,需要吃药,我要考科举这件事。。。。。”
谢池这个小坏蛋,故意装作一副犹豫的样子,陷入了两难间,就是要谢景砚主动说出来,以后他才是考科举的那个人。
他面庞的犹豫保持了好久,见谢景砚迟迟没有反应,甚至没有说话,立刻不开心了。
隔着谢景砚穿的衣袍,拧了拧男人手臂的肉。
“算了吧,还是你去科举吧,我都没学过,肯定考好多次都考不上。”谢池隐隐内涵谢景砚考了那么多回的科举,没有一回是考上的。
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基本就是,既然你考不上了,那就我来吧。
可即便谢池这么说了,谢景砚依然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说下去。
真讨厌!真气人。
于是也不再遮遮掩掩,把自己的坏心思坏主意直接说了出来。
“以后,我才是家里考科举的人,你的待遇都要收回了,书房也是我的,你的屋子也是我的,你要住我的小屋子去!”
谢家的屋子有大有小,作为最后一个来的,还不是亲生的谢池,住的屋子小小的,住他一个人倒是足够的,可谁不希望有大屋子住呢。
在这件事上,即便是宋氏,也不会让谢池和谢景砚交换屋子。
谢景砚的屋子冬暖夏凉,方位和朝向好,适合他调养身体。
“池池不想住在原来的屋子,觉得原来屋子不好吗?”
以前的谢景砚对谢池,就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现在,想了解他的方方面面,了解他的不开心。
“当然不好了,只有你住的屋子好,全家人只有你最好了。”
酸溜溜的话直接让谢景砚笑出了声。
他的嗓音磁性清润,清冷冷的如山泉流动,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谢池不满地瞪了一眼谢景砚,什么意思,他在认真说话呢,谢景砚还笑他。
“池池可以和我住在一起,我屋子里的东西比较齐全。”
谢景砚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谢池立马打断。
“我才不要,万一我也染上了你的病,变得病怏怏的,没有办法下床了怎么办?”
谢池小时候生过病,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河里,被救起来后,就发起了烧,然后好几天都躺在床上。
所以,他眼里病情的严重性,取决于能不能下床。
和谢景砚睡在同一个屋子,万一谢景砚的体弱传染给他,他也变得病怏怏的,走不动路了怎么办?
即使谢池的话,对他的伤害性挺大的,谢景砚依旧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