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个出窍修士。我南海剑派什么时候可以任由一个出窍修士欺辱了。”
“嘿,这个出窍修士可不一般,我们那些高高在上的出窍期的师兄们,已经被杀了五六个了。”
“这么厉害。”
“可不是,走我们看看去。”
“不好吧,我看刚才几个金丹师叔,被召到掌门大殿去了,现在宗门警钟大作,宗门大阵开启,只怕是有事情发生。”
“嘿,怕什么,我们就躲在宗门大阵里看看。若是真有事,早就着急召咱们了,既然现在还没动静,那就说明这事,咱们这种小筑基是掺和不了的。”
“你说的也是。那就去看看。”
那人压低了声音对另外一人道:“我看在咱们同乡的情谊上提醒你一声啊,咱们刚加入南海剑派没两年时间,若是真有了事,可别傻乎乎啊去送死啊,平时宗门待咱们可没那么厚的情谊。”
“我懂,我懂。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真要有事也该宗门从小培养的那帮内养修士们冲在前面。咱们这些外招的还是保命要紧。”
类似这样的情景在南海剑派的不同地方演绎着,南海剑派在太清大变之后,为了迅速壮大宗门实力,招收了大批散修,却又没有招揽人心的手段,如此急功近利之下,弟子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就可想而之了。
若宗门一切顺利还好,一旦出现了波折,自然就会人心浮动。
南海剑宗门外,气氛格外凝重,数十个出窍修士,脸色阴沉的望着眼前的一个男子,男子的跟前,躺着几具尸体,身首分离。
最可气的是那男子在山门的地上画了一条线,旁边还竖了一块石头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过此线者死。
起初没有人相信,最后的结果就是成了地上身首分离的尸体。
在这门口竖碑画线的,正是楚鸣。
他的任务就是要把南海剑派出窍弟子堵在山门,并把山门里的留守金丹钓出来,斩杀几个,给南海剑派的中下层修士造成沉重的心里压力。
至于修为更高阶的修士,自然是由师兄们应付。
楚鸣抬头看了看天,想必师尊已经和对方的元神对上了吧。
万里高空,云层之上,展凌迎着罡风站立,那罡风虽厉却连他的衣袍都难以撼动。
他的对面是两个眼神阴沉如水的元神。一人花白头发,一个面色赤红。
“展凌,就凭你们这几个人也敢来寻仇?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呵呵,对付你们南海剑派,还值得我们太素兴师动众吗?当年你们偷袭我太素,害死了我太素多少弟子,今日我们来将这笔血债好好的清算一下。黑白叟,赤云子,另外你们还欠打毁我天剑峰的债呢。”
“哼,展凌,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真以为能拿捏得住我们两个,我们可不是夏文成那种靠灵物堆积出来的元神可比。”花白头发的黑白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