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修也醒了过来,他听到了基思的那句话。
“你把网球当作什么?过家家吗?运动员不是靠实力吗?如果你的实力够强,你觉得会有人阻碍你参赛吗?”
“只要不是特殊的原因,就算你的学校能够阻止你,上面的那些人为了得到名声,也会想尽办法让你参赛。”
“你如今这个样子,只不过说明了一点,你还不够强。”
你还不够强,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基思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不公平,但是这个社会本来就不公平。
他想浮出海面,自然就要有绝对的实力震慑海岸上的那些人。
“我打暴力网球快三年,每年毁掉的球场不知多少,日本网协不也照样让我参赛?他们敢不让我参赛吗?”
当然不敢,作为天花板下第一人,谢安柏是神奈川乃至关东赛区的王牌之一,立海大有谢安柏和幸村精市两人,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
就算一个被说暴力网球残忍,一个被说精神网球卑鄙,可是那又如何,谁敢在这两人面前多嘴?
之前决赛场地被打成这样,关东网协也不敢也不敢禁了谢安柏,谁知道其他区域会不会出现什么黑马把立海大拉下神坛?
“立海大讲究实力为王,你太弱自然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声音。等你变强了,所有嘲笑你的人不过都是蝼蚁罢了。”
“这才是运动员的世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安柏才不想给他们讲什么鸡汤,运动员的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老祖宗几千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他回到大厅里面,所有人的都乖乖地站成一排,一个两个都在等着他。
安柏放回自己的球拍后,从包里掏出一把戒尺,看到这把尺子,切原和真田倒吸一口凉气!
“我来之前,四个教练都跟我说了一句话。”四个教练!那就是说教练们都知道了!
“他们说,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听话了,所以他们给了我一个权利,让我代表四个教练好好地训斥你们一顿。”
“啪!”戒尺排在安柏手上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看着这把尺子,越前很想问切原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然而不等他多想,越前就听到了安柏在喊着他的名字:“越前龙马!”
“到!”
越前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大声地回应。
“出来!”
他紧紧抿着嘴唇,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安柏面前,然后他就听到头顶传来声音:“伸手!”
越前不知道安柏想要干什么,但是此时他浑身都炸毛了,他感觉到一股危险正在无限逼近自己。
“啪!”戒尺重重地打在越前的右手上,疼的他差点喊了出来。
“冲动莽撞!独自行事!该不该打!”
越前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闷闷地说道:“该……”
“啪!连累部长前辈!该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