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边上的几个姑娘俱点头,一时得意,连声音都提高了起来:“我就说是吧?你们说。。。。。。”
边上刘五姑娘早凑过来,在木瑾耳边说:“这个薛四真是讨厌,又在这里寻事了,只不过这个官蛮子也不是好惹的。这下有得看了。”
又转脸兴奋地对一旁的三姑娘说:“哎,你说她们会不会打起来?会吧?”
话音未落,就听“哎哟”一声,一片杂乱,原是那个圆脸姑娘竟伸手扯了那个薛四的头,揪在手里不放。薛四嗷嗷只叫,她边上的人团团围着要上前劝解,又不知如何。
薛四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边上一个粉衣姑娘,看似和这个圆脸姑娘一起的,开口说:“算了,雁翎,这么多人看着,不大好呢?”
那个圆脸姑娘睁圆了一双眼睛:“胡姐姐,你莫劝我。”
说着,手上一用力,厉声说:“你说,你再敢骂我哥不?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薛四头皮生疼,但这么多人看着,还是硬着头皮:“我又没说错。你哥可不瘸了一条腿?难道不是瘸子吗?哎哟,疼死我了。。。。。。”
圆脸姑娘双眼通红,一手拉过薛四,另一只手扬起来,就要去扇薛四的耳光,边上的粉衣姑娘连忙一把抱住,另一边穿蓝衣的那几个也上来七手八脚地拉开了薛四。
掌柜早赶上来,忙着作揖劝解,两拨人这才停了下来。圆脸姑娘哼了一声,率先下楼去了。
薛四坐在椅子上,边上众人给她整理衣饰,又重新梳理头。
她气哼哼地,扁着嘴,:“张姐姐,我又哪那里说错了?那个官雁东可不就是个瘸子?我哪里说错了?她做什么要这样打我?真是蛮子,蛮子。。。。。。”
一边的刘三却早是哼了一声。这下连刘氏也听不过去,转脸对木瑾说:“瑾妹妹,你刚到这里,可能不知道。这个官?东可是我们大庸了不起的少年将军,是英雄。要是没有他们,我们大庸的虎裕关能这么稳?夏人早打进来了!”
刘氏是刻意说这番话的,声音并没有压低。她是武将之后,对于薛四这番说辞很是不忿。
薛四自然听得清楚气结:“你?。。。。。。“却是说不出话来。边上的人讪讪的,也不说话。
薛四梳理好了,起身,经过他们面前时,哼了一声,瞪了一边做鬼脸的刘五姑娘,咚咚地走下楼去。
掌柜唤了人来收拾好,几人又6续挑了一些饰,去付了账,走了。
经过刚才那家酒楼的时候,又去买了两只密汁鸭子。
车上,木瑾止不住好奇,问那官姑娘的事情。
早有刘五姑娘唧唧喳喳地说了开来:那个圆脸姑娘是官将军的女儿,唤作官燕翎,一直与她父亲、兄长在北疆生活,去年才回的京。因为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很是被贵族圈子的小姐们排斥。尤其是刚才那个薛四,闺名唤作玉娇的,是礼部尚书的庶女。因为家里没有嫡女,一直养在嫡母房里。在薛家女儿中排行老四。这个薛四生母早逝,被薛尚书给宠坏了。一直看官雁翎不顺,两人一直冲突不断,只像今天这样动手的,倒还是第一次。
刘氏也在一旁撇着嘴说:“照我说,官家姑娘今儿打得好,也不听听,她说得那叫什么话?”
三人一起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