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远处几处独立供电的大厦还散发着光亮外,外面已经一片漆黑了。
电依然还是没来。
街道冷冷清清,除了几辆零星汽车,冒着浓重的尾气,在路上驶过,一整条街上,只有他一人在行走。
当然还有几名警察。
因为行踪异常,陈守义一路被警察问询了好几次。
好在他那张略显青涩的脸,是最好的保护色。
谁能想到,就在先前不久,他还面无改色的杀死了两个蛮人,并处理一具人类尸体。
“不要在街上乱逛知道吗,你家在哪里?马上给我回去!”
“好的,好的,我正往家赶呢!”
……
“爸!妈!我回来了,快开门啊。”
“死到外面好了,还回来干什么?都几点了。”等卷闸门拉开,陈母黑沉着脸骂道。
“妈,今天真的有事,走的有些远,赶回来就来不及了。”陈守义缩着脑袋,连忙钻进卷闸门。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事?”
“不能说,反正是重要的事!”陈守义试图含糊过去道。
陈母不知想到哪里去了,态度顿时一缓:“那也不能回来的这么晚,外面多危险,今天我们附近又有人死了。”
“妈,你瞎担心什么?要不是现在无法考核,我都已经是武道学徒!”
感觉着陈母的担惊受怕,陈守义忽然觉得应该显露下自己一下的实力,不然每次晚归都会让父母提心吊胆。
他左看右看,拿起餐馆方桌上的一只碗碟,仿佛捏饼干一样,就被他轻易的掰断了一片,随后把那一片捏在手里,似乎准备用手指捏碎。
“你不要手了?”陈母被吓的大惊失色,忍不住惊呼一声:
她还未说完,陈守义手指就已经用力一搓,伴随着一声渗人的碎裂声,无数的粉末纷纷扬扬的洒下。
“快给我看看,手划到了没有!”陈母紧张的连忙抓过陈守义的手。
陈守义把手摊开,只见手指和拇指除了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红外,手掌竟毫发无伤。
“你看,一点都没事。”陈守义搓了搓手指,有些得意洋洋道。
高达13。8的惊人体质,让他看似婴儿般娇嫩的皮肤,实则极其坚韧,普通人拿把普通的匕首,如果不用全力,估计都无法捅入。
“啪!”陈守义后脑勺一痛。
“看把你能的,我还管不了你了?下次再干这种事情,小心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