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没事的,别怕……”他柔柔地安抚着,等她准备好了,他暗自松口气,轻柔而坚持地拨开柔腻的大腿,朝她绽出一朵邪气的笑靥,在她受蛊惑而迷醉之际,猛然一项——“呃……”云柔依只觉一口气顿时便在胸口,感受他热铁似的欲望深入自己紧窒的体内,她浑身僵硬,直到确定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才松口气。
齐傲宇悄悄地抽动了一下,随即抽了口冷气,差点忍不住爆发出来。哦……他咬牙呻吟着,感到自己炽热的坚挺被她柔嫩的肌肤紧紧的裹住。
“啊……傲宇……”她不安地扭动身于,不知道怎么了,只觉一段难耐的麻痒自下腹涌起,电般一波波窜入四肢百骸。
“别急……”他喉咙发出满意的低吟,大掌紧扣住她的臀部,缓慢而有力的冲刺起来。
她咬紧唇瓣,左右摆动她的头,随着他急切的律动,两人的交接处不时爆发一阵一阵的快感,轰炸她纤细的神经。
“啊……傲宇……我……好怕……”她娇弱地求饶,再也无法忍受更多的欢愉,十指指尖陷入他背肌里,无助的呻吟着,敏锐地感受到体内的肌肉持续地痉挛、抽挡……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吟着,缠绵地舔吻她诱人的唇瓣。深吸口气,捧住她丰腴的臀,展开另一波的冲刺,而且刺得更深更猛,尽情享受她美妙的滋味,沉醉在积极的律动中。
“你……够了……啊……”贝齿咬住肿胀的唇瓣,双手紧扣他厚实的肩,困难吸着气,蠕动身子迎接他,一记又一记……
“依依小姐,依依小姐……”小苹焦急地轻唤着。
她是确定主人离开后,才敢偷偷溜进主卧室,没想到门一打开,迎面而来的,竟是满室的凌乱和浓烈得教人脸红心跳的欢爱气息,一颗心登时沉到了谷底。
怀园的员工都知道,齐傲宇是个赏罚分明又大方的主子,但见多了报章杂志上的报导,他们更知道主子在女人方面有多么狂野放荡。可是……可是少爷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依依小姐?
光看依依小姐昏睡不醒,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小苹知道依依小姐显然被少爷用得十分彻底。
黑级般的长发被散在雪白的枕上、床单上,赤裸的身子俯卧在凌乱的大床,身上只覆了条薄被,露出的香肩电满布红红紫禁的痕迹。
天啊,依依小姐对少爷是那么畏惧、那么害怕,一心只想着如何离开的地,绝不可能自顾投怀送抱的,那么眼前这一幕……小苹好自责,依依小姐是如此的善良美好,她早该想办法帮她离开这里,她就不会……
“都是我不好……”小苹自责不已,吸了口气,轻唤道:“依依小姐,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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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柔依缓缓醒来,她强自睁开酸涩的眼睑:“小苹,啊……”才想坐起身,但运动过度导致全身酸软无力,不禁赶紧了双眉。
肿涨的唇瓣红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子夜般的青一丝披散在雪白的肩须,满脸疲惫的云柔依却依然美得动人,娇弱得令人心疼。
“小心……”小苹伸手要扶。
“不,不要碰我……”云柔依惊煌地避开她,提高被单裹住赤裸的身子,她不要自己的惨状被人见着,“走开,你走开呀,不要你来看我!”
“小姐……”小苹哽咽着,随即深吸口气,轻声道:“小姐,你别生小苹的气了。
我……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云柔依苦涩地扯扯唇角,“别哄我了,你昨天才说你是小佣人,帮不了我的……”
“昨大帮不了,不代表今天也不行啊!”小革递了一件宽松的睡袍给云柔依,转身打开壁橱翻找衣物,“别浪费时间,小姐,你快点起床梳洗一”你真的要帮我?“云柔依疑惑她的转变,不过还是趁她转身之际套上袍于,动作艰涩池滑下床,进活空梳洗。
“没错。”
等换装完毕,“可是,我一失踪,他们第一个会找你,万一被发现是你帮我的……”
“放心,我自然有我的自保之道,没人会发现的。——小苹扶着云柔依往外走,边说:”我刚想到一个能让你安全离开怀园的好机会,你快跟我走。“
“云柔依,今年二十岁。”孙凌霄撤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继续他的调查报告,“她是云余辉夫妇的独生女,从小就读寄宿学校,在十五岁母亲过逝地。便被送往法国以严格者称的圣荷西女子学院,直到这个月毕业这一次是她五年来首次回到台湾。”
“嗯,”齐傲宇舒适的坐在雕刻精美的书桌后,仔细地阅读刚送到他手中,还热腾腾的调查报告。二十年的岁月,浓缩成薄薄的几张报告,呈现在他眼前,齐傲宇没两三下就看完了,唯一的感想是——单调。
“你想,她知不知道云崇辉的行踪?”
“当然不知道!”孙凌霄想也不想地回答,他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云崇辉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父亲。唯一的女儿是早产儿,身体并不好,但他却自小就将她送到寄宿学校,五年前还将她送出国去,根本是打着放牛吃草的主意。这五年来,除了管家每年暑假会去探望一次外,他从头至尾不曾去探视过女儿,父女的感情如何,不言可喻。我想,云崇辉根本就忘了女儿今年要毕业了,既然如此,那就更不可能特地通知云柔依他的行踪了!”
齐傲宇扬了扬清朗的剑眉,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的心腹——孙凌霄。“听你的口气,似乎非常同情云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