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莫走,陪我,我怕她娇滴滴地恳求,那胸前的软物在他手背上一起一伏,弄得他心一跳一跳的。
我这就来。他想抽手。
不,等我睡着你再走。
我不走。
唔我的意思是叔可以去忙别的。求你了~~
求你了三个字秦伟忠不知她是用鼻、用喉,还是什么别的器官发出声的,总之听来让人全身苏麻。
他一颤,那家伙顷刻就硬成了铁棒,只好强忍着欲望,轻声道:好,那丫头快睡吧。
嗯。但炕被我占了,叔睡哪儿?
屋外菜棚子下可打地铺。
不要。
怎么了?
屋外蚊虫多。
我皮糙肉厚,无妨。
夏日多雨。保不齐晚上会有瓢泼大雨。
没事。
叔何不就在炕下头打地铺?离我也近。
这
这啥?
就是离她近才不好。但再被她这样用乳抵着,他怕他会冲动。
其实他已经冲动得不行了。
不好。他依旧拒绝,表面冷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丫头的名声不好。
名声?丁小琴笑了笑,反问道:我啥事都没做,她们都能丢我下淀,叔还认为名声重要吗?
秦伟忠无语。
丁小琴又说:从小,她们就骂我骚货,长大,她们又说我勾她们的汉子,是破鞋。所以名不名声的对我来说没啥好不好的,反正已经坏透了。
对这话秦伟忠不认同,说:不是人人都那样,咱不能破罐子破摔。
丁小琴不高兴了,哭丧着脸问道:清者自清,管那群王八羔子怎么想干哈?叔怕她们说你?
不是。我一糙老爷们怕啥?他不在乎自己,只在乎丁小琴被议论。
好了,我在这儿打地铺还不成吗?
他终究败下阵来,拿她没法。丁小琴破涕为笑。
睡吧。秦伟忠一手被她抓握在胸前,遂抬起另一手抚了她前额三下,如同老爹哄闺女入睡。
即便丁小琴已经成年,但这种安抚依旧有效。
不一会儿她轻鼾声起,睡沉了,秦伟忠终于抽手而回。
别说,短短半刻钟,他青筋暴露骨瘦如柴的手上就留有了丁小琴独特的奶味。
好香。
这香味如同迷情药,撩得秦伟忠心潮澎湃。他出屋打来山泉水从头浇到尾,半天才冷静下来。
可半夜他又被祸害了。睡着睡着便有只软软糯糯的小白兔钻进了他被窝里,娇憨地在他耳边低语道:爹,怕,抱
秦伟忠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