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有道理,你接着说。”李过赞同,这也是他的想法。
&;nbsp&;nbsp&;nbsp&;nbsp“另外。我早就派出了侦骑打探,几天前在怀庆府,一直跟着咱们的那股明军已经过了黄河。”聂心也是极其重视情报的。
&;nbsp&;nbsp&;nbsp&;nbsp“哦?这股明军倒是什么意思呢?从怀庆府一直跟到这?”李过问。
&;nbsp&;nbsp&;nbsp&;nbsp“我已经打探清楚了,这股明军是怀庆知府田敬贤的人,咱们在怀庆府攻打的田家庄就是他的。”聂心回答。
&;nbsp&;nbsp&;nbsp&;nbsp“原来是这样,看来他是想报仇来了,怪不得一直跟着咱们。”李过明白了。
&;nbsp&;nbsp&;nbsp&;nbsp“据探子禀告,田敬贤带着人过河后,特意留了足够的船只在北岸。正好够我们过河的,这里面大有文章。”聂心眯着眼睛。
&;nbsp&;nbsp&;nbsp&;nbsp“你的意思?”李过笑了,他听懂了聂心的话。
&;nbsp&;nbsp&;nbsp&;nbsp聂心也笑了“我的意思就是船在我们手里。我们还非得在孟津关强渡么?既然河对岸有埋伏,咱们不去不就行了!”
&;nbsp&;nbsp&;nbsp&;nbsp李过哈哈大笑,“不错,黄河这么长,哪里不可以上岸呐。”
&;nbsp&;nbsp&;nbsp&;nbsp于是,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李过便带着人马离岸上船了。
&;nbsp&;nbsp&;nbsp&;nbsp听说李过到了孟津渡。田敬贤便睡不着了。不但自己不睡,还日夜不停的派人监视着河对岸李过的动静。
&;nbsp&;nbsp&;nbsp&;nbsp这天一早,眼看着李过等人上船,田敬贤不由的大喜,奶奶的,李过,你赶紧过来吧,今天非得让你死在我的手里。田敬贤早就联系了孟津守将,将孟津关的大炮对准了渡口处。
&;nbsp&;nbsp&;nbsp&;nbsp可是看着李过的船驶到黄河的中央,却向下游驶去。
&;nbsp&;nbsp&;nbsp&;nbsp田敬贤顿时大惊,坏了,这李过实在是太狡猾了,要跑!
&;nbsp&;nbsp&;nbsp&;nbsp于是,田敬贤大声的命令“开炮!快开炮!”
&;nbsp&;nbsp&;nbsp&;nbsp“这个。。。。”开炮的炮手一时为了难,对田敬贤一拱手“大人,咱们的炮虽然是红衣大炮,可是目标太远,打不着对方啊!”
&;nbsp&;nbsp&;nbsp&;nbsp田敬贤对着炮手就是一巴掌“开炮,打死李过!不然老子饶不了你!”
&;nbsp&;nbsp&;nbsp&;nbsp孟津关的守将见此情况,心中很不乐意,打狗还得看主人吗!这一大早晨的跟在田敬贤的身后晃来晃去的,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看在他是田贵妃的亲戚,懒得理他。
&;nbsp&;nbsp&;nbsp&;nbsp“开炮!管他打中打不中,把咱们的心意尽到了!”孟津守将说道。
&;nbsp&;nbsp&;nbsp&;nbsp于是,孟津关的大炮响了起来,炮弹嗖嗖的向河面飞了过去,离李过的船还老远,炮弹便落下了水,溅起一个个水柱,对李过没有造成半点的威胁。
&;nbsp&;nbsp&;nbsp&;nbsp可是事有凑巧,一座大炮的炮膛里面装多了火药,轰隆一声,竟将大炮的炮筒炸裂了。
&;nbsp&;nbsp&;nbsp&;nbsp而那颗炮弹飞得极远,轰的一声!打中了李过座船旁边的一艘船。
&;nbsp&;nbsp&;nbsp&;nbsp那艘船不是很大,但也运了七八个人和十几匹马。炮弹打的准且狠,竟然一下子将那艘船打成了两截,船上的人和马纷纷落入水中。
&;nbsp&;nbsp&;nbsp&;nbsp李过和其余船只上的人赶快捞救落水的兄弟,只是河水凶猛,有的弟兄已经被卷走了。
&;nbsp&;nbsp&;nbsp&;nbsp“李爹!。。。咕噜!。。。救我!。。。。”
&;nbsp&;nbsp&;nbsp&;nbsp李过顺着声音一看,是林丹汗的儿子扎布。好在小扎布是贴着李过的船向下游漂走的,离得还不远。
&;nbsp&;nbsp&;nbsp&;nbsp李过本来对自己的士卒爱如子弟。特别是对扎布、如同亲生儿子一般。小扎布对李过无比的敬爱,视如生父,李过当然是要救的。
&;nbsp&;nbsp&;nbsp&;nbsp可是黄河水流湍急,扎布小小的身体在水面起伏,眼见得不行了。
&;nbsp&;nbsp&;nbsp&;nbsp现在让别人救是来不及的,李过情急之下,一把拉着船栏杆,一面将身体探出船外,把手探得远远的,一下子拉住了扎布的胳膊。
&;nbsp&;nbsp&;nbsp&;nbsp同船的聂心见到李过竟然做这样的危险动作,吓了一跳,赶忙扑了过来,想要拉住李过的身体。
&;nbsp&;nbsp&;nbsp&;nbsp可是这时,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