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起身施礼致谢,却不成想夜墨筱,伸手就往她身上摸。
吓得秦宁儿慌忙抽身后退,一脸的厌恶警惕。
“筱王自重。”
“妾身伤愈,不劳筱王大驾。”
秦宁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不停咒骂。
因为这家伙跟所有的男人都一个德行,总是用替她检查伤口为由行猥,亵之实。
“当真以为自己是月中嫦娥,人人仰望不成?”
“你伤口虽愈,但气血未通,需要经常活血以免日后遗症难消。”
“白玉如棉的东西,若是生出硬核就不好了……”
一本正经的调,戏,理直气壮的猥,亵,怕是这偌大的皇城也只有他夜墨筱有这个底气。
“滚——”
秦宁儿此时已经是脸颊红到了耳后根。
想死的心都有了。
瞪着眼睛,气的浑身直哆嗦。
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更是倍感屈,辱。
一声怒叱脱口而出的时候,夜墨筱早已经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
皇城东街轩王府。
夜墨筱在门口下了轿子,裹了裹身上的裘袍,抬腿迈步走进轩王府。
王府前院正厅。
夜墨轩,正擦拭手中宝剑,夜墨筱阔步进门。
“三弟好雅兴呀。”
“放着轻生日子不过,这是在怀念经戈铁马的军营生活吗?”
夜墨筱进门,就是毫不客气的挖苦。
这次夜墨轩数万兵马几乎全军覆没,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怕是以后再也无缘带兵了。
“二哥怎么舍得来我这里了?”
“难道不怕父皇再怀疑你结党某乱吗?”
叶墨轩也不是吃干饭的,开口就是直指夜墨筱痛楚的回敬。
“父皇想贬谁就贬谁,若是我几个学医的朋友都能某乱,这大瑞朝怕是也站不到现在。”
“我来有正事。”
“你那侧妃,已经伤愈康复,你要我就给你送回来。”
“不要就写好休书,我好处置发落。”
夜墨筱一看跟夜墨轩斗嘴他讨不到便宜,就直接开口说明了来意。
“发落?”
“不是应该太子把她接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