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时我终于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重的有点离谱,遂睁开眼睛想开个究竟,然后不幸发现傻虫正在我身上吹鼻涕泡。我一骨碌翻起来,傻虫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醒了。
这个时候刘童从外面进来了,据说他昨天喝的酒是最少的。
刘童去外面找了房间,搬出了我住的房子,我说,难道你是被马艳的打击给打退了?
刘童说,别他马废话,先管管你自己的事情。
我说,我什么事情?
刘童说,昨晚上你叫邹兰的名字叫了三十六次。
我点点头,说没啥好奇怪的。
刘童接这说,可是你叫小小的名字叫了七十二次!
我抿了抿嘴,说小小都和我那样了,也没啥奇怪的。
然后刘童背着吉他转过身准备去上班,结果他临走前还是像菩提老祖一样抛出一句话:还有一个叫叶子的,你叫了一百四十四次。
听到这句话我惊得像在黄河里看见了白鳍豚!
刘童头也不回地说:这女的肯定欠了你很多钱!
然后他砰一声关点门,走了!
刘童走后我出了一身汗,想如果刘童说的是真话,那么我就完了。至于为什么完了,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刘童跟我是在模仿大话西游。此后每当我想起 这个问题时,我总希望自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不幸的人得了个什么不治之症,然后安安静静地离开人世。因为我觉得人要是像这样生活着就等于给UFO牵了根线,表面在自由飞翔,其实还不是被操纵着。
然后我通常会吐掉嘴里的口水,唾骂自己道:怎么可能呢?
所谓的“怎么可能”,指的并不是刘童的话成真或者我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而是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其实,有这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了。
31
这个月的假期里我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期间走完了滨河路,吃掉两包薯片喝掉两瓶可乐撒过两泡尿打了两盘KOF,在我放出八神的的八稚女时我豁然开朗,原来我们就跟中了八稚女的家伙一样,浑身是疤。
在我玩最后一盘KOF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人,正是那被邹兰老公挽着的女孩。
我不想说此女是邹兰老公包养的小情人大情人二奶奶小老婆之类的,因为这些太不人道了。我对她说我前天看见了你的男朋友。
估计对这一年龄段的女孩子来讲,跟它们说男朋友这个词语还来得实际得多。哪知此女竟一口否认,说,那不是我男朋友。然后她投了一个游戏币,和我对战起来。
我避开她一个杀着,说我不会看错的,你们多亲热的。
她沉默不语,继续抵挡我的攻击。
第一局完后,她说,其实我是别人的情妇。
我一听吃惊不小,心想此女果真够坦白,就在这一分神的刹那,不幸我的八神中了她的一个MAX超杀。
她继续说,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我说你在问我?
她说问谁都一样,因为这个问题谁都回答不了。
这时候这女的因为攻击不到我,便疯狂地摇着控制杆,手里噼里啪啦的按在按键上,我怕她一时高兴,将玩游戏机变成“打游戏机”,所以一直回避她的攻击。她狂攻了一阵,松了口气,说,其实我和你们都是一样。
我问,怎么讲?
她说,你难道不是没有事情做吗?每天就知道泡女人,而我们呢?基本上也就只有等着你们来泡而已。这不一样吗?
我连忙说还是算了吧,一样是一样,在道理上。
她笑笑不再说话了。
然后我以3:2将她击败,问,还要来吗?
她说好啊,来就来!
这时候我问了句不该问的问题,就是:今天XXX没有陪你吗?
她顿时脸色大变,说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我说我是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