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事你去办吧。”
安平郡主还没完全睡醒,随便的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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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静被青荷给丢了出去,当时她还带着伤,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一双精美的黑色缎面的鞋停在了她的面前,她睁开黏在一起的双眼,只是模糊的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男人的衣服是青色的,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书童。
那个男人居然见死不救的带着他的书童离开了。司徒静恨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司徒静回忆里面剩下为数不多的画面。
现在看着眼前对自己讪笑的老鸨,司徒静一阵胃抽搐,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每一个褶子上都夹着一块没有掉下来的粉,嘴里还镶着一颗金牙。一笑就掉粉。
“你还是不要妄图逃开这里,你可知道上一个想要逃跑的人是怎样的下场么?”
司徒静默默无语的看着老鸨,心中千回百转。
要不要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可以遇见赏识她的男人然后就带她回家,更有甚者她可能会遇到王爷或者是微服私访的皇帝,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这样报复起安平郡主来说岂不是轻而易举?
可是留在这里就要面对和长得丑的男人做的危险。
司徒静一笑。
“可是妈妈,我不过是一个长得丑的女人,留在你这里恐怕也没法给你赚钱呀。”
老鸨刷的一声打开了扇子,用扇子捂住嘴巴。
嗤笑道:“关了灯不都一样,自然是可以卖到钱的。你笑的未免也太不怀好意了吧?我救了你你就要报答我。”
司徒静恨不得暴打眼前的女人一顿。
这个老鸨确实救了她,她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可是让她去当妓女,还是让司徒静受不来了。
这种挟恩图报的人最是讨厌了。
“我可以报答你,但是不能用这样的方法。”
老鸨冷笑:“你能怎么报答我,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怎么你还拿得出钱来给自己赎身?拿的出钱来还你医药费?开什么玩笑?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给的,你哪里来的钱?”
三句话不离钱,司徒静快被这个老鸨给逼疯了。
在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而现在却沦为了自己曾经最为蔑视的娼妓。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你这是逼良为娼,我要到官府去告你们。”
司徒静被逼得没办法了,只好拿官府来压他们。
犹记得当时她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躺着的床那么的华美,以为自己又穿越了,当知道自己是被一家妓院的老板所救的时候还指望这来一场旷世奇恋,可是当她看见老鸨的脸的时候彻底的打消来的这个消息。
被好吃好喝的供着的时候,她还以为这只是一般人的待遇。
谁知道等她病一好就被强行拉到去学习什么床中之术,起初她不明所以,后来回过味来,这是要让她去接客的节奏啊!
所以司徒静才开始了她的逃跑行动,可是还没逃跑就被老鸨看出了她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