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给厂领导留下一个不服从管理的感觉,对厂领导做的处分不满。
没办法,易忠海只能忍痛把眼泪咽进肚里,从病床上爬起来,想办法解决工作的问题。
聋老太太在警察调查时,也知道了这则消息。原本他以为这么离谱的消息,应该没有多大的伤害,可现实却给他重重的一拳。
当她再次见到易忠海的时候,几乎吓了一跳,眼前的人那是那个意气风发,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张志飞等院里人也一样,几乎都不敢相信易忠海成了这个样子。
张志飞看着易忠海,也只能感叹一句,谣言真是害人不浅。
“忠海,你这是怎么了?”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抱团十多年了,也有了一些感情,看到他这个模样,也有些难以接受。
她前段时间也知道了谣言,可他没想到这则谣言对易忠海的打击会这样大,几乎毁了一个人。
“我苦啊!”易忠海说着竟哭了出来。
“哭吧。”聋老太太摸着易忠海的头。
“秀英,你俩也别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就说咱们院里的人,那个不知道这是谣言。”聋老太太宽慰易大妈道。
易大妈心胸比易忠海大了不少,虽然气的不行,但到底没有吐血,事后想想也就放下了。
“太太,我现在几乎不敢见人,轧钢厂又让我回去上班,您说我该怎么办?”易忠海哭了一会,擦干眼泪问道。
聋老太太沉默了下来,易忠海要是不去上班,他们夫妻俩吃啥。
虽说这些年他们也攒下了一些钱,可谁知道今后会遇到什么槛,坐吃山空可不行。
可易忠海这种情况,要是去上班,光是其他人指指点点就够受的了,在看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属实不适合再去轧钢厂工作。
聋老太太有心帮助易忠海,只是他因为傻柱已经用尽了人情,现在去找杨茂德,对方也不可能帮忙。
“忠海,现在有两个办法。”聋老太太想了许久开口道。
看着有些苍老的易忠海,聋老太太实在有些不落忍,但还是不得不说。
“一个是找杨茂德,让他帮忙,把你调离燕京,只是这次出去,就只能是困难的地方,要想回来,就只能是退休了。
另外一个就是把工作卖掉,就卖给咱们院里的人家,不要他们一次性给钱,就按照其本人工资的30%,一直给到你们夫妻都离开了。”
“太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易大妈问道。
她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离开的,留在四合院,最起码有个傻柱,真要去了外地,死后都没人埋葬。
把工作按照对方工资的30%卖掉,收入锐减,他家的生活质量就没法保障了。
聋老太太摇摇头道:“忠海背着处分,去哪都不合适。”
“卖吧,太太您觉得卖给谁合适?”易忠海沉默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前院王小毛。”聋老太太思考了一会说道。
“王小毛?”
“嗯,这孩子今年18岁了,也没有正经工作,你的条件也不过分,他会同意的。”聋老太太道。
易忠海对于四合院自然是熟的不能在熟了,王小毛家的情况一般。
他爹腿脚不方便,街道办安排打扫卫生,他娘纺织厂的二级工人,他有个哥哥和妹妹。
他们兄妹三人学习都不好,他家老大要顶门立户,会接他母亲的班,他和妹妹是没指望的,只能被动等待。
易忠海的要求细细盘算要的确实多,只是对于王小毛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只要答应就能成为一名光荣的工人,而且不用现在就往外拿钱。
易忠海很快就作出决定,卖掉工作岗位,不过他知道上杆子不是买卖,就让聋老太太放出风,等待买主自行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