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乃言会意,笑得前仰后合。
“你根本不会好好说话!”
“怎么说?”
“你每次都说些奇奇怪怪的,我听不懂。”那根本不是人类语言。
“比如呢?”
“我不知道!”还要她复述吗?多羞耻啊,而且罄竹难书,完全讲不完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她一时也想不起来,只能越说越大声,在不断重复的干涩情绪里,她渐渐低下声来,“你叫我名字干吗!”
“喜欢你就叫你啊。”他理所当然。
“我不喜欢你叫我!”
“为什么?”他摸摸她气到汗湿的额角,作疑惑状,“可是你有时候很喜欢啊。”周乃言意味深长地眨眨眼。
温清粤自然懂他说的是什么,又是一阵恼羞成怒的拳打脚踢。
真是气死了。温清粤以前可不是什么暴力分子,她连被蠢蛋同学偷偷排挤,编排成有钱的死肥妹,都没有反击过。她只会深呼吸。
周乃言一把抱住她,制住她手脚,压低声音问她,“刚刚王之涣叫你清粤,你可是眉开眼笑啊!”
又是捋头发,又是拨肩带,膝盖骨来回磨蹭。话题看着像围绕在清缈身上,但王之涣说几句话便会礼节性地偏头与她对视一眼,这他妈黑色车,坐出了一股绿味儿。
清粤虽然恼火,但还是有正经的,降下声量认真回答:“那是因为我觉得他好会,太会制造心理落差了。为与我拉近距离,把我叫做清粤,顺带不阴不阳,戳清缈心窝子,叫清缈为温小姐,太会制造心理落差。要我是清缈,我肯定记住他!”说话间,清粤眼里愤怒的火花顷刻间化为倾慕,闪闪发光。
周乃言皱起眉头,嘶了一声,“这不是我玩剩下的吗?”
唔确实
温清粤愣了愣,很快脑袋里灵光乍现,“周乃言你不会在吃醋吧?”她噗嗤一笑,赶紧推开他,倒退一步,在他闪烁不明的眼神里,温清粤笃信,肉麻地捂住嘴巴,“天哪!周乃言!天哪!”
“什么?”他装傻地拧眉,偏偏嘴角扯起的弧度默认了这番猜测。
“不会吧。”
“什么?”
“啊!周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