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事情的泰虚,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带着钢铁侠阿凡达还有奥特曼,跟老和尚带着的哪吒悟空还有一窝的喀秋莎打了起来,打的昏天地暗,打的血流满天,忽然一瓢的大雨从天而降,洗刷了这充满人间的邪恶,露出了漫天的金光,醒了,还是被水泼醒的。
窝草,哪来的水?
泰虚拍了拍大腿上湿了一片的水渍,抬头看了过去,一道白影一闪而逝,窜进了草地里。
兔子!!
泰虚打鸡血了,终于遇到人了,老和尚不算,那是秃驴。
一个翻动,跳了起来,现自己似乎变得身轻如燕,敏捷了许多,没有在意这些细节,抽出背后的两尺木剑,左手学着电视上的道士掐了个法印,右手并拢扣住剑柄,大喝一声“呔··妖兔,哪里逃!”
泰虚挥舞着剑,在浓密的草地里寻找了许久,再也没有找到兔子的踪迹,兴高采烈的回道了自己的“道观”,是了,兴高采烈,因为泰虚无意间透过草叶上的水渍倒影,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年轻了好几岁,十六七的模样,长着一头及腰的黑,被一个木叉打了个髻束在了脑后,露出的小小的鹅蛋脸,秀气的如同自己小时候,额,完全就是自己那张看了二十多年的老脸,不过是变的年轻了,皮肤好了,白了,嫩了,加了些婴儿肥而已。身材似乎来了一番改造,虽说不是肌肉横飞,也算是比较饱满,一身虽然破旧,但也算是贴身的青蓝色道袍,前面左腹纽扣处,是一个盘子大小的阴阳鱼,其他再无道士的痕迹,与后世的那些道士还有电视上看到的道士,大不相同,后腰部有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洗了洗,竟然是个金紫色的葫芦,非金非木,也不知是何材质,不过葫芦上面虽然有嘴,但尝试了半天,就是打不开。一双露着脚趾的草鞋,虽然破旧的如同穿了十几年,但也舒服万分,比后世的什么凉拖,什么球鞋,什么军靴登山鞋都要舒服,透气性更是没的说。既然一副道童打扮,看来穿越大婶要自己扬道统啊,不给自己的茅房起个道观的名字,就是大大的不应该了。
刚要踏进道观,泰虚忽然问道了一股子肉香,是了,肉香,还是烤肉的味道。
耸动着鼻子,闻了良久,来源指向了在菩提树下打坐的老和尚,一副念头通达,凌然悟佛的模样,泰虚挠了挠头皮,不应该啊,和尚又不吃肉,可空气中就是弥漫着一股子烤肉味,这是什么鬼?难道自己来了这么久,睡了两觉没吃肉,产生幻觉了?看来抓兔子的事情得提上日程了。
摇了摇头,转身走回了自己的道观,没现,老和尚睁开了一只眼睛,眨巴了两下,再次入定了。
不知为何,铺在地上的草竟然晾干了,泰虚无视了空气中弥漫的肉香味,嘴里念叨着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收拾起了干草,然后折了些树枝,搭建起了自己的道观。泰虚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拆树皮编草席,砍树枝搭墙壁,磨木棍,刻太极阴阳鱼,终于一座占地十几平方的小房子出来了,泰虚给自己的下一步任务,就是弄些家具。
抬头望了望天上的金钟罩,泰虚不知过了多久了,似乎是很长,似乎又是很短,在这里完全没了时间观念,想问问老和尚,却觉得知道了也没啥意思。
穿越大婶给自己改造的这具身体棒的让泰虚难以接受,会渴但能忍受,会饿但可以不吃,能睡但可以不用,多么奇葩啊。
“大师,借您法器一用如何?”泰虚看着摆在老和尚身旁的木头钵,想着捣点草汁清洗一下个人卫生,劳累了这么就,出了一身的汗,黏黏的太不舒服了。
老和尚依旧在炼他的枯禅,似乎上次用的法天相地耗费了他太多的法力,又似乎听了泰虚讲的白蛇传有些动了佛心,听到泰虚的声音,毫无动静。
“大师不吱声,就等于默认了啊?”泰虚说着就伸手准备拿起木钵,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沉,不,不是沉,是完全拎不起来。
泰虚双手抱着脑袋大小的木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依旧没有动静“切!小气,不就是借你的用一下么,用的着施法定住他么”
泰虚扭头就走,老和尚抖动了一下眉毛,没见任何动作,木钵飞了起来,跟在了泰虚身后,泰虚却毫无所觉。
回到道观,用木剑砍一个粗壮的树枝,这木剑太强大了,不死不灭,堪比金铁。刚准备自己掏个盆出来,现出现在一旁的木钵,不由的一愣,窝草,这玩意什么时候飞来的?
好吧,不要在意细节,泰虚开心的抓向木钵,却依旧抓不动,挠了挠头。
“下来”嘿,木钵还真落在了地上。
“飞起来”木钵漂浮在了胸口的位置。
“窝草,这么高科技,完全玩不转呐”泰虚犹如遇到了好玩的玩具,一会飞起来,一会落下来,大圈,小圈,翻滚,旋转,折腾了半天,才想起来这玩意是自己借的。
连忙跑向草地,抓起一把鲜草,使劲的捏着汁液,晶莹剔透的液体一滴滴的滴落在木钵里。
一把,两把···六十把····一百三十把····三百八十把···一千把····
泰虚看着被自己搞的满地苍夷的草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依旧半木钵的液体,有些怀疑的让木钵飞起来,看了看底部,不漏啊,为毛就是弄不满?
这么听话的木钵,似乎有些像某个东西啊,泰虚沉思了一会,忽然想起了猴子的金箍棒,脸色一黑。
“大···”
果然,木钵变大了一倍,犹如一个脸盆。
“再大··”
木钵变成了大盆··
“再大···”
木钵变成了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