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察看了一下,厨房留存的羊血全部是凝结成块状的。有三名人证证明了厨房大师傅的话不假。可以肯定羊血不是来自大厨房。
“不过,昨晚还有别的地方杀了头羔羊。昨夜十点过后的烧烤场,住在六号别墅的客人烧烤了整只烤全羊。他们没有留意羊血的去
处。六号别墅有客人五位,是庆祝其中一对男女国庆结婚的,婚前最后派对。羊不是客人宰杀的,有女客人在……羊是在别处被杀宰的
,羊是山庄提供的。当时,那名服务生姓向。为他们提供宰好的羔羊,向还得到了小费。
“凑巧的是向姓服务生也是第一个发现姜姓被害人的目击者。向姓服务生与其他四位成员一组,搜寻是分有区域的,记得这个办法
是一位姓柏的客人提供的……(柏青举起了手)
“是我划分的,我们的人数不多,没有办法一一顾到,为了避免搜寻重复与漏洞,才用了区域搜寻方法。每一小组按顺时针的方向
移动,那怕是前面的那一组忽略了,后面的小组还是有机会搜寻到的。”
邹清荷也学样举手等着发言。在蔡详点头下他开口道:“这样的话,向姓服务生被列为第一嫌疑犯了。不过,有点我不明白。这里
的气候比城市要底几底,新鲜羊血到今晨应该已经凝结了啊……现场我们看到的血液是鲜活流动的。”
“不,动物的血液有是办法保持鲜艳流动的。不然医院的小血库怎么存在啊。”齐一峰发表议见。
“这样啊?”
柳下溪翻开秦育明给他的八人名单,里面没有向姓人名。
等到现没有人开口说话,蔡详这才开口接着说道:“我检查了一下被害人,后颈有被徒手重击的痕迹。麻醉药剂是左上臂静脉管注
射。这个位置是吸毒者们针管静脉注射最爱使用的位置。不是医院静脉注射的手背与内肘注射。被害人身上只有一个针孔,说明注射人
相当熟练地使用了注射器。搜查了各位客人与服务生们的房间,没有发现有人携带了注射器与药物。”
“当然不会有人傻得把证物留着嘛。”齐一峰嘀咕。
“看来,犯案人有一定的医学常识。”柏青摸着下巴,胡须冒出尖尖小头了。
“……”柳下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门被敲响了。
“人在隔壁都齐了。现在要不要问话?”一位地方警察探头探脑问。
“好。一个一个请他们进来,一共有几人?”
“五人,听说是他们五人一组发现了被害人。搬动被害人身体时沾上血迹的。除了他们还有被害人的几位朋友也可能身上沾了血迹
。”
“嗯。我知道,他们在这儿。”
首先进来的是一位略显得矮胖的带脸带着殷勤笑容的三十上下的男子。柳下溪注意看了他身上沾有的血迹……手袖与上衣的下摆…
…还有前胸等位置……没有等到担架,是他们几个人把姜远华给抬下去的……鞋子上也滴有几点……液体是流动的……裤子上也有几点
……这个人应该没有嫌疑的。
“……我们五个人每人间距五米左右在林子里搜寻……我是听到小向的声音,然后跑过去就看到了那位姓姜的客人倒在溪边……先
前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好惨的样子,血淋淋的……后来发觉客人还有微弱的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请问一下,在发现被害人倒在溪边之前有没有注意到某个人身上有羊膻气味?”
“这个?这就不好说了……我们这里的人吃羊肉的不少,在厨房工作的人身上有……我记得我也有吃过……说不定身上也有膻气味
……”他的证词只是重复蔡详记录的口供而已。
向姓服务生是第四位进来的,柳下溪特别打量了一下他。身高在一米七五上下,体重大约为65kg……头发天然微卷,圆眼睛……很
机伶地旋转着。不似其他向位面对警察的局促……精神状态特别亢奋……嗅了嗅,这味道怎么还是如此浓?宰羊也是很久前了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