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婿,你一大早跑来,不会是找二楞子吧?”快嘴婆问。
我见问题已经搞清楚了,就编了一个谎话:“大娘,我跑步路过这儿,顺便来看望一下您。”
“啊!侄女婿呀,你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对你印象很不错。我告诉你:你娶文歌算是挑对了人,文歌这孩子又勤快,又温柔,在我们文家台子算是数一数二的好女孩了。唉!可惜我没有这个福气呀。”快嘴婆遗憾地说。
我想探听一下文娴和文惠的情况,赶紧问:“文歌确实很不错,文娴和文惠也不错吧?”
快嘴婆撇撇嘴,说:“别提那个文娴了,就一假小子,她呀,能找到一个男人就不错了。”
“难道文娴不好?”我惊诧地问。
“嘿嘿…也不是不好,只是太那个了。”快嘴婆欲言又止。
“文娴咋的啦?”我刨根究底地问。
快嘴婆四处瞅瞅,露出一副十分神秘的模样,小声说:“侄女婿呀,我不把你当外人,所以就对你说句实话。这个文娴呀,在村子里时打过胎。”
“啊!”我惊叫了一声。
我虽然一直认为文娴不是大姑娘,但没想到她竟然打过胎。
“嘻嘻…你很意外吧?幸亏你的未婚妻是文歌,要是文娴呀,你就戴了绿帽子了。”快嘴婆嘻笑着说。
“文娴跟谁怀的小孩?”我追问道。
快嘴婆啧啧嘴,说:“这就不知道了,文娴的老爹把她打了个半死,她就是不吐口,还护着那个男人呢。”
我不免有些奇怪,文娴有必要护着那个“地下男人”吗?
如果那个男人爱文娴,就会跟她结婚。假若那个男人不爱文娴,只是想跟她玩玩,那就更没有必要护着他了。
文娴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很强悍的女人,她怎么会吃了这个哑巴亏呢?真是让人不可理解。
“村子里谁也不知道文娴的男人是谁吗?”我好奇地问。
快嘴婆摇摇头,说:“文娴和一群男孩子都很熟悉,经常在一起玩,所以,谁也搞不清楚究竟是哪一个。”
我做梦也想不到,文娴还有这档子风流事。
突然,我感到十分幸运,因为,我在文娴面前撒了谎,说我有“生理问题”,这样,就让文娴对我彻底死了心。
等文娴明白我没有“生理问题”时,只怕我已经和文惠结了婚。
到那时,我可以推说:治好了“生理毛病”。
我又问:“文惠没啥问题吧?”
快嘴婆瞅着我说:“文惠不爱说话,心思深得很,谁也不知道她脑袋里想啥。”
“哦。”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总算没白跑来一趟,不但搞清楚二楞子没送红围巾,还把文娴打胎的事儿挖了出来。
我告辞了快嘴婆,返回了文歌家。
文惠见我回来了,忙问:“是二楞子送的红围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