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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兵含羞带愤离开侯府,三五结群在凌波城游逛,祸兮福所倚,没能喝上燕府庆功酒虽有遗憾,却多了没有教官保护约束的自由时光,早就把方才的不快抛到脑后。
高垣、梅英和李长弓三人走在一起,卓越几个半途离开,挤眉弄眼说是让兄弟把握机会,梅英落落大方与几人分手,一路上没少拿话挤兑李长弓,无奈他脸比凌波城墙还厚,死皮赖脸就是跟在身后,说是老大刚惹了祸需要人随身保护,到让梅英恼恨之余又多了些感激。
三人漫无目的在街上闲转,看见那间店铺顺眼就进去溜达,时间不长高垣和李长弓就叫苦不迭,肩扛手提都是大包小包,有梅英买的各式衣装杂物,也有给两人买的兵刃便服,全部由梅英掏银子,总之只要现他俩对那样东西感兴趣,梅英就毫不迟疑买下来。
“梅英,我要是喜欢这凌波城,你是不是也要买下来?!”李长弓不花钱得来许多礼物,可带着走一路也是力不从心,不是承受不了重量,而是东西太多太占地方,连脖子都挂着个布包,一走一晃悠,既别扭又难受。
“你?算了吧,要是高垣喜欢,本小姐真能给他一座城,不比这凌波城差。”梅英有两个苦力效劳,一路走在前面,时不时用手指头轻弹雪花,出悦耳的欢笑,见李长弓又叫屈,扭头巧笑嫣然:“凌波不过翔云郡九府之一,就有三十六座属城,而翔云郡也只是帝国边塞,哪能与中央繁华之地相比,说起来吓死你俩土包子,有的郡统辖近百城呢。”看两人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梅英得意地笑道:“等以后带你们去看,哼,本小姐一半嫁妆,就不止一座城,没见识,爱信不信。”
高垣敏感地听出了弦外之音,又惊又怕地低声问:“你不是孤儿?你家怎会有那么多钱。”
四年相聚,两人从没有单独久处,可草原上那匹乌云踏雪战马,让彼此明白了心意,高垣还在为没有足够实力而玩命训练,梅英却感受到离别的伤感,常海那句话彻底击碎了自欺欺人的伪装网。
一年,一年后新一巡要去边关,没有教官伴随,没有暗卫保护,要活命只能靠手中的刀剑,红粉化枯骨,那该死的丫头说的也是实话,谁又能保证自己会是最后的幸存者。我不会去边关,就算任性耍赖瞒过父亲,精明的爷爷也绝不会答应,他要是不同意,诺大的帝国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那时分离就在眼前,像轻柔教官所说,这一切只能是一场值得永久珍藏的回忆。
在高垣的生活中,你注定是一朵漂游的云朵,而他只会是你人生里无数精彩中短暂闪烁的浪花。侯门尚且深如海,你的身世身份注定难以长相守,除非,除非他愿意终生守护你,那或许是唯一能保持常相见的办法,可绝不是你想要的两情愉悦白头偕老。
皇家锦衣武士,无比风光的称号,帝国权贵谁不想给子弟谋一份的美差,谨慎小心熬过几年,主子高兴了不定就格外开恩,外放出去哪一个不是一营校尉,只要后面的靠山不倒,锦绣前程平坦无比,人到中年无不是帝国新贵,皇家信任的统兵将领。
可他会答应吗?不会,绝对不会,看上去随和得没有主见,往往跟着众人意见走,可一旦有了主意,没有谁可以让他屈服。
“忠诚帝国,英勇战斗,一切为了胜利,永远不向邪恶屈服!”
武士誓言,有人吊在嘴上,有人埋进心底,吊在嘴上的人未必坏,可藏进心底的人更值得信任。黑木林一战,小打小闹而已,纵使没有高垣出奇制胜的战术,梅英相信教官也会带骑兵队获得胜利。可结局呢,他宁可被我骂做忘记武士荣誉,为了胜利决然使用毒药,让骑兵队学兵战告捷无一战死,他为了什么?
忠诚帝国,从小在残兵院长大,吃的是帝**粮,穿的是帝**服,抚养他长大的是帝**人,只要帝国不负他,他有什么理由去背叛帝国。金钱美女,权势名声,这些让男人心动的因素,还有谁能比我拥有的更多?
可我到底该如何开口,说出真实身份,他会不会怀疑我一直在欺骗他,怀疑从内心出的爱的召唤是虚假的权术,又有那个绝色师姐在旁,莫不成一开口便成此生恨,连这最后一年相处也变得难堪苦闷。
梅英心情因分离变得失落,忘记回答高垣疑问,埋头走在前面,好半晌不言不语,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无人可以诉说心曲,唯有独自行走让它落在身后,随这脚印变淡消失。
“梅英,高垣问你话。”李长弓察觉她今天有些反常,莫不是让那恶奴气晕头,故意大声开口引她注意:“他问你家到底有多少钱,嘿嘿,说不定动了做上门女婿的念头,千万别说你有兄弟!最好能再有一个比你更漂亮的妹妹。”
“你找死!”梅英坏心情下张口,摄人的气势失去压制自然流露,高垣受气息牵引随之停步,看似无意中恰好走在李长弓身前,替他挡住了那股无形杀气。
修炼吐纳功夫近十年,高垣一直将它看作医术,用来疗治先天虚弱的身子,长大后虽没有察觉不妥,但既然爷爷们都说自己先天体弱,证明这口诀对症有效,坚持练下去就是,直到秦总教官传授擒拿手,他才知道以气运力化作暗劲的使用窍门。
“你以前跟爷爷学过?不可能,擒拿手是我秦家绝学,师傅也不会。”秦总教官原打算每过几天传一招,让高垣熟悉运气方法,不成想教完第一招牵手锁膝,也就是武士资格测试时秦如风擒拿木偶那招,高垣只练习几遍招式,照要求运转气息,一把抓向木桩,结果让他不知所措。
弯曲的手指轻而易举插进结实的木桩,随着招式动,木桩从手抓处断开,让下半招锁腿难以继续,这还是用来练短刀的原木吗?高垣不相信手指有那么强的穿透力,换了几根木头,次次结果一样。他终于明白不是木桩有问题,而是他新学的运气方法太霸道。
秦总教官比高垣更吃惊,随手捏断木桩,这功力他也能做到,可绝不会那样轻松随意,就像是用铁针扎豆腐。这小子到底是如何炼气,不等高垣将感谢的话说出口,就忙不迭询问:“你平时修习吐纳术,可有特别的感受?”
高垣认真想想摇头回答:“没有,爷爷说我自小体弱,我一直修炼它来治病。”
“治病?你要是体弱,那他们就全是伤残人!”秦总教官气不打一处来,师傅秘而不宣的吐纳术,师兄和自己是在营中效力,时日久了才得到传授,竟然是这小子儿时的识字书册,杀人术用来治病,看来效果还真不错,师傅这到底唱那出。
“跟我走!”秦总教官问不出所以然,带高垣去找师兄,华总教官听完经过也是张嘴瞪眼不知该说什么好,让高垣在两人面前演练一番平日打坐吐纳的方法,与两人所学毫无差别,气息运转时的感应瞒不过修习同样法门的高手。
将抄录的擒拿手书册扔给高垣,秦总教官没好气赶他离开:“拿回去自己练,不许传给别人,有不懂的地方别来烦我,去找如风和华岳。”
高垣带着惊喜跑开,两位总教官关上门探讨,最终还是华总教官的看法有说服力。
“歪打正着!不知道炼气奥妙,一心将它当作治病良方,而体弱不是朝夕可好,事关生命又不敢大意,用心而不急于求成,正和随心所欲的总诀,你我梦寐以求的层次,只怕师傅也看得出做不到。加上三岁就不知不觉中让师傅引导,又有那四位从旁协助,单论武艺,他们那一个都不在我们之下,内功外力巧妙协和,我总算明白这小子为何从小就让赶出去,砍柴打猎抱石头,打拳对练挨棍子,要再练不成那才让人惊奇。”
“没那么玄乎吧,华岳没吃那么多苦,修为恐怕比这小子还高,倒是如风欲则不达。”秦总教官说时若有所悟,惊喜地摇头叹道:“这小子和华岳那丫头挺般配,一个刁蛮率性,一个木纳随心,深合吐纳要诀,是我对如风太严厉,反而害了他。以后懒得再管他们师兄妹,随他们便,真要把天捅破才好,师傅不愿说,事情闹大了师祖总会知道,那时可就有好戏看。”
“你啊,还是老性子,师傅何等修为,别人不清楚,我们能不知道,标营主事,隐藏的武宗,呵呵,大概也多少知道一些,帝国总共就一百来个武宗,彼此应该有所耳闻,要不明里暗里对这小子百般维护,开始我还以为他想收关门弟子,呵呵。”
“当年那一战,到底是怎样情形,以师傅武艺尚且受了重伤,落凤大6几位武圣没有出手,又会是伤在谁手中?”
“空想无益,等这三个长大,我俩就该再去查探,师恩如山,不搞清那一战真相,关起门修炼,师傅啊,弟子我做不到,刀疤都比我们做的多,他当年不过是师傅你的亲卫,还没能收入门墙,他尚且如此,骁骑营残存下来的五个人,没有谁贪生怕死。”
高垣自是不知两位总教官心事,眼下见梅英无意中动了杀气,护住李长弓后急忙开口:“梅英!”
“啊,我想事太出神。”梅英惊醒过来,见未伤到伙伴,有些后怕地道歉:“切不可乱说我家人坏话,在我跟前说无所谓,要让人传出去,真会有杀身之祸,以后你们会明白我所言非虚。”
李长弓不知躲过了一劫,见气氛缓和过来,摇晃着大包小包喊冤枉:“梅大小姐,再不找地方吃饭,我可要扔掉包裹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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