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靖之!孟靖之!起床啦!”
“张先生让我俩去他的私塾一趟,好像有什么要事要交待我们。”
窗外传来了一阵阵叫声,惊醒了停在房檐的飞鸟,也吹醒了少年的梦乡。
孟靖之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哦,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终于睁开了他那朦胧的双眼。
挣扎着起了身,孟靖之揉揉双眼,准备下床洗漱。
窗外是一个宽阔的庭院,一个富态中年人正站在一位年轻人身边交谈。
“荀小子,又来找我们家孟靖之啊,这家伙永远是这么懒散,没人叫硬是不起床,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啊。”
中年人抚着额头摇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年轻人叫荀天纵,是夜明镇上的富家公子,家里与孟靖之家中颇有生意往来,两人一来二去也就成了好朋友。
此时的荀天纵急忙安慰道:“孟叔,哪有那么夸张,要知道孟靖之的成绩在我们私塾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连张先生都说:“此子若不出意外,必是一代状元。”
中年人撇撇嘴,不欲多说,只道:“那你就在这里再等孟靖之一会儿,叔这边还要点要事就先走开了。”
荀天纵说了声好,就见孟叔向外走去边走一边还在嘀咕着什么,似乎是什么读书没用,吃不了饭啥的。
苟天纵只得苦笑,人家家里事他也不好掺和。
很快,孟靖之就下了楼,1米75的个子,身材有点小胖,但不是很明显。
孟靖之下楼后第一件事就是搂着荀天纵,向他逼问孟叔刚才与他的对话。
荀天纵翻了个白眼,道:“还能是什么,谁叫你不打算继承你爹的商会,你爹只是抱怨没有揍你就算好的了。”
孟靖之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头,说着:“我不行的,干商会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还要四处奔走与各方交易。我这人嘴巴笨,也不喜欢动脑子,哪干得了那么多事啊。到时候商会垮了,我爹指定得气死。”
“你还不喜欢动脑子?那些成绩比你差的人要是听到这话不把你拉到巷子里打一顿。”荀天纵对他越发无语,拉着他向私塾走去。
孟靖之一边走一边较辩:“那不一样,读书这种东西,看得多了自然也就记住了,经商要的是脑子诶。”
“好好好,我们孟大公子说的都对,行了吧。”
孟靖之也知道荀天纵这家伙在敷衍自己,暗地里决定找个机会把这家伙给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私塾距离孟靖之家里差不多隔了整个镇子,孟靖之与荀天纵都是富家子弟,因此住在北街。北街四处都是庭院,显有小平房的存在,像这种普通的农家百姓一般都没有那个资产进入。
而镇上唯一一家私塾是张先生开的。张先生是个有大学问的人,年轻时候大家都说张先生是个状元种子,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一位高官的孩子,给拖进了牢里,也就断了念想。
张先生后来回乡后就改当了私塾先生,接替了曾经的恩师工作,本着有教无类的想法,在南街重新开了家私塾。
担心自己的学生也像自己一样被官僚打压,于是张先生立下了一个规矩:但凡有富家子弟闹事,所有富家子弟日后皆不可进入私塾。
此规矩一出,当时可是惊怒了各位富家老爷,好些老爷直接动用关系把私塾移到了南街最边远的地方,最后甚至都移出了镇上,以此来打压张先生。但是平民家的孩子可不会管这些,上学依旧照样上,一些老爷家的孩子也跟着老老实实读书,至于其他老爷家里则是请了家教。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中心广场是东西南北四街的共通之处,热闹程度非同凡想,各种路边摊以及流动摊位在这里熙熙攘攘的,也因此吸引了大量的人们。
热闹的地方总是会出现一些混乱的事情,孟靖之与荀天纵走到接近中心广场的地方时,发现前面闹哄哄的,许多人挤在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