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还不舍和放手,肖万九用力一夺:“拿来过吧”终于夺走了龙拐杖,就在那慢慢的欣赏,那个德性就像一个爆发户一夜间中了五百万一样。
“我们走”江浪对花少道。
“少帮主。”张旭和四个堂主和欧阳断木齐声道。这是一种惜别,不知道日后的路会怎么样。他们走了一位侠义的帮主。为自己痛心,为丐帮痛心,也为了江湖情,兄弟情,说不出的滋味。就连一向一副硬汉形象示人的江浪,也抵挡不住这崔人泪下的挽留。泪在他眼里始终没流下,只流到他心里。此时的他心里憋的慌,只想找个地放,大喝一场,一直醉到不会醒来。看着远去的江浪和花少。这下肖万九才从刚才的失态中醒过来。
“来人,把张旭欧阳长老还有这几个堂主全给我拿下。”肖万九下令道。
“你这小人”欧阳断木道。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起码比你强,你这个老狐狸慢慢给你算帐。大家听着,江浪现在是丐帮的重点通缉要犯。以后见到此人格杀无论。我以丐帮帮主信物龙拐杖下令,众弟子受令。”肖万九下令道。感受帮主的权威是个好滋味。
“众弟子受令,见到江浪格杀无论”众人道。
“你这卑鄙小人不得好死。”张旭道。
“不过我怎么死你是看不到了。你怎么死我会看到的。把他们先押回去。”肖万九道。
“为什么要放了江浪帮主”赵襄生道。这家伙倒是个几灵的人,肖万九自己都没称自己为帮主,经他这一叫心里自然是美的不行。
“你不知道赵老弟,我们要的是帮主的位置。至于江浪,让别人去收拾他。再说我们未必是他的对手,别看我们这么多人。万一动起手来我们什么也捞不着。”肖万九道。
“真是佩服帮主。”赵襄生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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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江浪,月儿。
西门堤上。
东方已经微亮。
“为什么要交出龙拐杖江大哥?”花少问道。
“不交出龙拐杖绝对脱不了身。脱不了身怎能查出凶手。所以为了丐帮,我必须暂时离开。”江浪道。
“这叫以退为进对不对江大哥?”月儿在一旁打趣道。
“是这样的。”江浪道。
“江大哥你可知兄手是谁?”花少问道。
“不知道,但我想我会知道。”江浪道。
“此人你见过的。在南少林用飞镖和花心和尚如花交手的那个,江湖上称为玉扇美人的冰莲子。”花少道。
“她怎么、会搅和丐帮中的事呢?”江浪道。
“我看绝不是这么简单的事。里面一定有问题。但我说不出到底是什么问题。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好像都有必然的联系,但似乎又没有关系。”花少道。
“不管有什么关系。我都会找出这个人,这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的?”江浪道。
天已经亮。初升的太阳红红的。
“我知道前面有个小洒馆,我们去喝俩杯,然后告别?”江浪道。
“好”花少道。
少时他们来到了酒馆。叫了一些酒菜。随便喝了一点洒。就告别了。
江浪去找玉扇美人冰莲子。
花少和月儿俩人一路亲亲我我的向九华山走去。
(二十一) 花少和月儿经过俩日的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赶到九华山。
初春二月,阳光和旬。桃花已经在这个地方绽放。美丽的景色和九华山雄伟的山峰叠峦,连续不绝。早回的燕子在半空中掠过,带来春的气息。让人陶醉。
一路兴奋的月儿一会追着蝴蝶,一会在路边采着野花,一会又跑到桃花中忽上忽下的。远无远的桃花一片火红的桃花,走近后却是一星点的桃花。有点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感觉。花少也来诗兴:“几树桃花一点红,千枝摘得的一束花。”正当他们被这桃花迷醉的时侯却听见林子深处传来阵阵的打斗声。寻声赶去,却看见一群黑衣正在追着一个老者。那老者满身的伤,鲜血已染红了他的上半身。老者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只顾拼命的向前跑。只见一个黑衣人飞起身一剑向老者袭来,眼看着那老人就要被那冰亮的剑刺中。这时花少才看清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千辛万苦要找的人,中原镖局的哑吧,手里分明还拿着那把七星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就在这千钧一发不可收势的机会,花少林枫一飞身,像离弦的箭一般,就在黑衣人的剑离哑吧的身体还有一公分时。花少林枫使出了一招“长虹贯日”,那黑衣人应声倒地,成了花少剑下鬼,却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些剩余的黑衣人一看花少的剑法这么的精准,却又极其的简单,简单的像抽刀断水一样,少了那么多的纷繁辱杂。着实被这实如其来的剑客吓了跳,不知觉的向生退了俩步。却又分明听见一人说:“何方大侠,报上名来。这事与你无关休要插手。”
“本少侠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湖上人称玉树临风的美少侠福建花少林枫。”花少林枫手背剑站在众人的面前,迎着春风长发在春风里随风飘荡,调侃道。听着花少这般的介绍,月儿在一旁不禁的笑出了声。那有那么的罗嗦。花少看了看月儿也会心的笑了,并示意月儿去看看哑吧伤的怎么样?
“不管你是玉树临风的花少,还是福建的林枫,最好不要挡在这里。”那黑衣人警告道。
“可我偏偏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这事我管定了。”花少道。
“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上!”那黑人手向前一招。众人就一涌而上,那架势就如决堤的洪水,又像发疯的的公牛。花少一看这架势心想这些人分明是在玩命。随着那些黑衣人的吼叫,花少接连使出了“长虹贯日”“流星飞月”“江水倒流”手起剑落,一剑一个,干净利落的地把那些人一个一个的摆平。望着那些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花少也有些感慨:我一向是不喜欢杀人的,一杀就杀了这么多,自己是不是个冷血动物。花少仔细的看了看那些黑衣人的尸体,每个人的腰间都有一个令牌。花少随手从一具尸体上摘下一个令牌。仔细的看了看,那上面写着一个又像汉字的襄,又像一个图案。这个像图案像汉字的令牌和另外一件事让花少沉思起来。在中原镖局的时侯,那个被划破脸的尸体身上,也有一块和这令牌一模一样的令牌。那时花少偷偷的从那尸体上摘下的,别人都不知道。于是他就从怀里取出了那块令牌一比,果然一模一样。那被破相的尸体和这些杀手有些什么联系呢?一起的,还是属于某个人的?他们又为谁服务?听命于谁?如果他们是一伙,那杀宋天涯镖师的人就是这些人了?可他们又为什么杀害自己的同伙,还划破了脸?这是个迷?还是问下哑吧?真是傻了,哑吧又怎么会说话呢?于是花少就来到了月儿身边问月儿:“哑吧伤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