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姚链也凛然应了。
最后就是曾二梅,庄老实反而和气了些,“郎君说你做事本分,改日会教你做炒菜,你好生做,以后自然有你的缘法。”
曾二梅一听乐了,她因为长得丑,不然嫁不出去,家人还嫌弃,几乎是生无可恋,所以就喜欢上了做菜。
那可是炒菜啊!
庄老实最后说道:“炒菜就是郎君弄出来的,连樊楼那些有背景的商户都只能买方子,可见郎君的手段高超,你等要忠心耿耿才是。”
沈安站在前厅看着这一幕,觉得就像是一个开头。
他的人生才开头,后面的路还很长。
我要怎么走下去?
他想起了包拯。
这是唯一向他释放了善意的文官。
沈卞,你当年究竟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导致一对儿女被人逼着从雄州冒险迁徙来汴梁。
至今为止,沈安只知道沈卞当年对武人抱着好感。
不,不该说好感,而是不赞同打压武人的作法。
所以沈安别说是没能力去考试,就算是有能力他也不敢去。
沈卞的儿子?
那些人能在科举考试的过程中玩死他。
这是多么操蛋的人生啊!
沈安真的觉得有些蛋疼。
不过随即他就投入了酒精的制作中而不能自拔。
蒸馏,再蒸馏……
他的身上每天都是酒味,人也晕晕乎乎的。
果果和花花坐在一起,看着沈安出了新造的厨房,都没有过去的想法。
前天果果忍着酒味被哥哥抱了一会儿,然后就直接晕乎了,睡了半天才醒来。
花花也不乐意过去了,觉得沈安身上的味道太臭。
沈安打个嗝,竟然全是酒味。
他摇摇头,说道:“再有两日就能堆满库房了,到时候就停工。”
……
两日后,沈安觉得自己彻底的醉了。
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叫了姚链,可这厮竟然不会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