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需要考验一个人的智商、耐心与诚意。
第二天一早,王海就走了,去工厂约人,下午带工厂的管理人员来饭馆玩牌,晚上六点后吃饭,然后去舞厅,娱乐场所等疯玩。
由于碰上星期日,来饭馆吃饭的其他客人也多,显得人手也不够了,异常忙碌,偶尔小虎也上窜下跳,形同小二,可见,夏荷的饭馆生意爆棚。
夏荷在收银台忙碌,抬头见小虎满头大汗,气踹嘘嘘:“二姐,你就不能多请一个人,你得给我开工资了,一天给我几百块辛苦费,否则我不干了……”
“你这点力气都不想出,亏你还是我弟弟……看来,谁也靠不住啊!”夏荷佯装恼怒。
饭馆一共就两个男厨工,后厨两个帮厨的大嫂,餐厅里两个服务员小妹,前后忙绿不停。
夏荷进入后厨,刚才客人吵嚷,他们点的菜,半小时了还没动静,夏荷实在顶不住了,准备催促一下。
新请的中年厨工,此刻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挥舞锅铲;以前就在这干的,曾经对自己颇有意思的厨工小伙叫嚷:“老板娘,你得给我涨工资啦,上次你说生意好了就跟我加的,现在生意好得我快忙不过来了,你要么请人,要么给我加工资吧……”
“我不是加人了吗?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俗,开口闭口就是钱,一点都不够意思……”夏荷嗫嘘,自言自语,“幸好没找你做男朋友,一点亏也不愿意吃,谁找你那不后悔死啦。”
厨工小伙挪谕:“王经理没钱,你会找他吗?我算看清楚了,开始以为你和别的女孩不同,自立自强,我看也一样……所以问老板娘多要些工资才实在,其它的都是扯淡。”
正在这时,王海独自进来,朝夏荷叫唤:“宝贝,今晚咱俩去玩,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夏荷内心欣喜,但表面不动声色:“我不能陪你去玩了,晚上还要看店呢?厨工都在吵嚷加工资了,都是你带的人,钱没赚到,赔本生意哦……”
“好的,加多少?算我的。”王海赔着笑脸,“我多少还有一点钱,我赚的就是你赚的,我请你去开心……”
“我要35oo元一月,老板娘才给我2ooo元,以前看她没生意,就没好意思说……”厨工小伙笑说。
“可以,你先做事吧,只要干得好,我叫老板娘给你4ooo元……”王海大大咧咧地叫嚷,然后把夏荷拉倒厨房外,压低声音对夏荷耳语,“我看那小子吃错药了,明儿多找几个厨工,把这小子辞了,你一个老板娘,还被员工要挟……河州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干活的人,炒菜又不是啥高科技?”
“他很勤快的,以前就他一个厨工,再加一个帮厨妇女,现在人多了几倍,2个厨师,2个帮厨,2个服务员小妹,还是忙不过来……”夏荷哀叹,自己也是第一次开饭馆,虽说从小看父母开店,但自己也不是很精通,生意不好着急,生意好了,也是一堆烦心事,谈个恋爱也抽不出时间。
王海:“你还说没赚到钱?生意这么好……你看隔壁的饭馆,只有两夫妻在干。”
“昨晚我陪你去玩,看店的时间也没有……一月下来,这月收的钱,现在剩下只有一万多,过几日交房租,恐怕买菜的钱都没了……”夏荷述说起艰难来,很明显,她是在试探对方,变相的要钱,看对方是否有意?
“都是我不好,先给你一万块,我这几天赚的都在这,全给你,算我对你的补偿啦……现在可以开心去玩了吗?”王海慷慨地掏出一叠钱,拍在收银台上。
“王海哥,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无功不受禄……”夏荷口里推辞,双手却把钱扫进抽屉,“来而不往非礼也,晚上我有好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咱们现在走吧!”
“好啊!”王海大喜,拉住夏荷的手,欢天喜地地出门,打了一辆的士,往舞厅而去。
舞厅里,红男绿女们在尽情地劲舞,夏荷也不由自主地贴近了王海,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体验,她开始有些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了,虽说他不是非常优秀,甚至有些下作,为了赚钱,不惜与龙哥等人沉疴一起,可是自己又怎样呢?
王海至少对夏荷一往情深,看得出,疯狂爱上一个女人的男人,只会成为女人的猎物,而在王海看来,夏荷更像王海的猎物。
第一次女孩主动挽上了王海的胳膊,他一阵激动,双双回到一张休息台,叫了点心、啤酒,二人交杯痛饮。
“王海哥,你是不是精神状况不好,试试这个……”夏荷递给对方一粒小药丸。
王海接过,把玩,询问:“宝贝,我认得这东西,刺激人的神经的,吃多了不好……”
夏荷无地自容,起身欲走:“是吗?咱们没有共同语言哦……我还是先走了。”
王海可是一个男人哦,还是有基本的常识,知道哪些东西能碰,哪些东西不能碰,人在某些情况下会把持不住,就如这男女的感情,一旦开了头,那就如火上房,没完没了啦。
王海:“人不风流枉少年……夏荷,一个怎么够,还有吗?咱们一起疯狂吧!”
“王海哥,你还是不要了吧……这也是朋友送我的,大不了扔掉。”夏荷怀着复杂的心情,言不由衷,把一个个爱自己的男人送上地狱之门,她为自己的行为不耻,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她的眼里晃荡着红红绿绿的钞票。
二人重新投入舞池,王海似乎精神焕,浑身充满用不完的劲,扭动身子,一切就像置身于一个疯狂而热烈的世界,忘掉了所有的不快,有爱的人陪伴,但是这一切能维持多久,恐怕只是一个虚幻的感觉吧。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每个人都只能陪你走一段路,迟早都要分开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这一时一刻,注定就是一条不归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