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儿臣本可自行做主,可考虑到父皇政务繁重,万一有那好事之人将此事化大…,故特来提前奏禀。”
宇文渊微微颔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细细品味一番,这才问道。
“多大的坛子,你别说是这么大的?”
宇文昊咧嘴一笑。
“十斤装的,每月百斤美酒。”
“百斤吗?”
宇文渊微微思索片刻,随后问道。
“他是想开一家大型酒楼?定价几何?”
“或许吧,儿臣对这些不感兴趣故而没问,定价的话…您刚才所喝的是最好的,所以……。
一百八十两…一角。”
“噗!”
“你说什么?”
宇文渊直接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瞪眼问道。
“一百八十两!还是一角?
你将你那朋友带来,让朕看看他的嘴是否比狮子的还大?”
宇文昊:……。
“父皇,正所谓佛靠金装,马靠鞍。
这款酒可是专为贵族定制的高端酒。
何为贵族?
就是人傻钱多…咳咳!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何为高端呢?
就是上层人士才能接触到的东西。
一百八十两贵吗?一点都不贵,当朝陛下喝过都赞不绝口的酒,那还是酒吗?”
宇文渊脸色有些发黑,并没有开口。
一旁的海富却是小声问道。
“殿下,那是什么?”
“是什么?”
宇文昊看着海富嗤笑一声。
“那是面子。
陛下夸赞的酒你都没喝过,还想在京城混吗?
都是一个圈子,闲谈时能插上嘴?
连这世上最烈的酒都没喝过,还算是个男人吗?”
海富:……。
果然来了。
看了眼海富有些僵硬的笑容,宇文昊又看向宇文渊。
“父皇,这贵族,贵族,关键就在于一个贵字上。
人贵,用的东西又怎能便宜?
更何况这可是世上最烈的酒。
最烈的酒当然要配上最贵的价格。
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