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两处贯穿伤没什么裂开的迹象。
她上楼,走进自己房间后,找到了放在柜子里的绷带,然后换上了。
她真的好像没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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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银昼正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左手撑着脑袋,看着放在身前的小说。
伤口好的七七八八了,已经长出新皮肤了,且没有留疤,每天都在恢复。
这其实也得益于她自己的体质,每天用水曲敷在上面治疗,再加上她本就能快速恢复,伤口已经从满后背痊愈到只剩巴掌大小了。
虽然那个过程很痛苦,每次都时不时的痒一下,但又不能挠,怕把伤口给挠破了。
真是。。。。。。憋屈的很。
忽然,金的房间传来开门声,然后就是他本人走了出来。
银昼懒懒掀起眼皮看向他,“哟,醒了?”
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弱智,但出于关怀,还是张嘴就来。
“啊,银昼,发生什么事了?我晕了多久?”
“一周。”银昼再次将眼神转移到身前的小说上,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那天是格瑞。。。。。。和其他矿民救了你,你忘了吗?”她极其不愿的加上了矿民这两字。
“啊?呃。。。。。。我应该是。。。。。。忘了。”金吃惊了一下,然后就垂下头。
见状,银昼微微勾起嘴角。
很好!反客为主!成功!
“好了,别想那么多,”她从沙发上下来,“饿了么?要吃点什么吗?我去做。”
“好啊!我吃什么都可以!”金笑呵呵的说道。
银昼起身走入厨房,做了两碗蛋炒饭,“目前家里只有这些东西,一会儿我去买。”
整整一周,她都是随便应付了一下。
“对了,格瑞呢?”
“他离开这了,不过他说,一年后就回来。”
“啊?”金好像很失落。
“挖矿的话,咱先不急,休息两天再去好了,没人会说的。”
的确啊,没人敢说。
“好。”金灿烂的笑着。
夜晚――
银昼依旧没有熟睡,只是闭上眼,强行让大脑思索点别的事情。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淅淅唆唆的声音。
她起身,走到了窗边,看下去。
是三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