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长歌吻住了他,细细的流边,轻柔的碰触,然后,慢慢的滑了下去,一点一点,极耐心的吻到他的胸前。
然后,抬起头来,对着他迷乱的视线,轻笑,“我是你的妻主,我都不在乎了,你还希望谁在乎?”
这是,在做梦么?秦子期伸出手去,长歌配合的低了头,任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慢慢摩娑,“将军,我在做梦吗?”
“你没有做梦。子期,你还是我心目中芝兰玉树的翩翩佳公子,我不想失去那样风华绝代,机智无双的皇子夫君,子期,你能帮我,留住那样的光芒四射的人吗?”
“将军,将军!”讷讷不成言,他只能这样呼唤着。
“我在这里!”长歌又吻了他一下,“现在你身上留下的,都只有我的气息,所以你也只用记住,我的碰触。”
眼泪越来越多的掉了出来,秦子期再也忍不住,抱着她,放声大哭。
长歌吐了一口气,他能哭出来,便是好事。
哭了好久,只觉得心头一片清明,秦子期靠在她怀里,嘴角小小的弯起。
过了好一会儿,又开始推她,“你走开。”
“怎么了?”不是已经好了么?
秦子期的视线,落到她的衣服上,明明白白的嫌恶,“你的衣服上,有脂粉味。”
长歌一愣。
于是新的眼泪又急先恐后的出来,秦子期看着她,“你情愿去怡香院,也不肯抱我,你还说不在乎?”
长歌只觉得今日想要叹气的冲动是越来越多,只得解释道,“我去那里,只是预防不时之需,毕竟我也不知道这极品春情到底药劲有多大,我不知道后果。”
“那,后果怎么样?”秦子期的手握紧,红肿着眼睛问她。
“没怎么样,我太累了,睡着了。”
“睡着?”再怎么想也没想到这个答案,秦子期提高了声音。
长歌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我只花了四天时间便从安阳赶来,然后没有休息又直接安排攻城,几日里,早已体力透支,心力交悴,将药性从你身上吸出来过度到自己身上之后,只觉得那种温度热乎乎的正好睡觉,才刚到怡香院,一沾床便睡着了。”
那药也可以这样解的?
秦子期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将头靠回她胸前,止不住满心甜蜜,原来,她是这样紧张他的!
真希望时间可以停在这一刻,他拥着她,心满意足的想。
“将军,我那时候并不是要推开你,我以为你还在怨恨我,所以不想强迫你接受。”他不想让她有丝毫的误会,“将军,我爱你,从过去,到未来,一直一直。”
“我知道。”半响之后,她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子期闭上眼睛,安心的靠在她怀里。
不去看她脸上的神情,他只想留住这一刻的温暖。
寻梦
好不容易让秦子期安心睡下,长歌才推开门出来。
一出门,身子便一软往旁边倒去,逢单连忙伸手扶住。霜芜看过来,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忍了又忍,不敢对长歌发火,便转身去骂跪在地上的艳丽男子。
“混帐,你那怡香阁中的男子倒是金贵得很了!”
男人一张化得极其精致的脸,此刻只有惶然,闭着嘴一声不吭。
“好了,霜芜!”长歌摆摆手,任逢单将她扶到院中椅子坐下,抚着胸口喘了一会气,“你别怪司谬,是我不让他安排的。”
霜芜冷眼看过来,哼了两声,“我倒不知道,将军原来还是这等贞节烈女。”
长歌好笑,“霜芜,别这样说话,我又不是当真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烟花之地对催情之药最是了解,司谬又在其中沉浸多年,所以我才去的怡香阁。司谬若能治我便治,若是实在治不了,自然也会为我安排,不需要担心的。”
“不担心,不担心就怪了。”霜芜横她一眼,脸色仍是不好看,转过头去又问司谬,“怎么治的,是否还有其他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