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陶洛的家就是他的家,白傅恒已经陆续把自己的东西从白家老宅搬过来了。
白傅恒招待着两个小年轻。
“知道你们不习惯,好歹吃一点。”
宋之术和辅导员尴尬地笑着点头,最后大晚上他们吃撑了才走出陶家。
陶洛让司机送他俩回去。
在门口,辅导员坐在车上,欣慰地说:“陶洛同学,你没事的话,老师们就放心了。”
辅导员说:“你相信,我们都陪着你,你看白先生,还有你以前的朋友那个贺总,靳总云云。”
陶洛听到这两个名字,身子一僵硬。
辅导员又笑着说:“那你明天是正常来上学了吗?”
陶洛仔细思考:“唔,我明天还想请一天假。”
辅导员紧张起来,陶洛笑着解释:“只是有点点私事想要处理好。”
辅导员拍着胸口说:“好的。”
陶洛招招手,司机见状一踩油门开远了。
站在陶洛背后的白傅恒弯腰,将脑袋搭在他的肩头:“明天要干嘛?”
陶洛十指交叉,小声说:“明天想去见见贺倡。”
白傅恒哦了一声:“上次不是说清楚了吗?”
白傅恒又挠挠头:“估计他也没有想明白吧。”
陶洛低着头,看着地面,脚尖轻轻地点了点地:“贺倡要怎么做,我拦不住他,这也是他和陶纸之间的恩怨。不过我并不希望他抱着对我有太大的可能性。”
人,大多是这样。
自己做的事情,往往只是感动了自己。
并且自己会迷失在这感动着,当最终的结果不如他的预期时,内心就会崩溃。
贺倡或许带着这样的想法。
他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来挽回自己。
是当爱人,还是当朋友呢?
可是两个人回不去了。
有些裂缝是越修补越破碎。
陶洛给贺倡发了一条短信,约对方见面,地点对方定,看大忙人贺总在哪里方便些。
怎料,贺倡说中午明天他来接人。
陶洛应下了,而后收起手机后紧张地揣手,白傅恒见状从背后环抱住他,蹭了蹭他,低声说:“嗯,如果有需要我帮助的话地方,直接说。”
陶洛哈了一口冷气,笑说:“好。”
*
翌日,大晴天。
陶洛站在落地窗前,给琴弦擦松香。
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礼物盒子,盒子的款式比较老旧了。上面沾满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