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说的没错吧!”谢千夜已挽起了袖子。
“嗯嗯,这个东西很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了。”谢千夜眯起眸子,果然再美的女人对于这种毛绒绒的动物都没有抵抗力。
“谁拔我的水稻,简直不知死活,不知道这些水稻是黑虎帮的吗?”忽然远处的老农大叫了起来,当地的老农自然不是憨厚的农夫,当然与雄厚的散修脱不了关系,身后的镰刀也是可以割断喉咙的利器。
“快走。”谢千夜拉着苏墨的手,一手扛着羊驼的笼子,两个人飞快跑了起来。
一路上,苏墨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出来,“谢老大,你这人真有意思,当年做散修的时候一定也很有趣。”
谢千夜眼神一闪,淡淡道:“墨儿,有时候一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身份,该面对就要面对。”
苏墨也笑了笑,“不过看到你的姨母我想起了一个女人。”
“谁?”
“媛夫人。”
“哦?”
“不过同样都是泼辣的女人,媛夫人却更讲道理一些。”
“你又想说什么?说我的姨母不够通情达理?”谢千夜一笑。
“只是第一印象罢了,总之对你的姨母感觉不是很好,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你的姨母定然不是寻常的女人,但是我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看得出她是爱之深责之切。”苏墨微微一笑,口齿清晰。
“是么?”这时候谢千夜抬眸看向天空,眉宇宁静。
他知道师缨他们若是发现苏墨失踪,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寻找,不过这个散修的镇子非常不凡,天时地利人和都占据,就算弄来了传讯鸟,也无法飞到这里,此地有个天然的屏障。
“我们现在去哪里?谢老大。”苏墨与他站在小桥上,两人似乎无处可去的样子。
“还是叫我紫詹吧,我在这里不是谢千夜,而是欧阳紫詹。”谢千夜忽然说道。
“紫詹,紫詹。”苏墨轻笑,看向了那个竹笼子。
“紫詹大哥,你真的是紫詹大哥?”忽然耳畔传来一个男子沧桑颤抖激动的声音。
苏墨与谢千夜同时回眸,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出现在这里。
……
如今,镇子酒楼的生意依然不好,不但是饭菜做的不好,而且女老板阿娇的性情火爆,若是要说出她手艺不佳的话,脸上就会狠狠地挨巴掌,更何况今日还在下着雨。
“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阿娇一直在屋中走来走去,心情不宁。
“别走了,我眼睛都被你晃晕了。”姨父喝了一口酒。
“我当然要走来走去了,因为我不放心,紫詹这个孩子中毒后就和普通人一样了,若是出去不小心被人打了,我该怎么处理?若是不小心被人杀了,那就更糟糕了,尤其是最近散修们越来越凶悍了,比起我们当年还要凶猛,镇子里不要命的散修们也越来越多,而且他们连法器都用得起,我的心这里可乱糟糟的。”阿娇一脸的哀愁。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给他解药。”姨父笑道。
“还说,我以为他一会儿就回来,怎知道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那你赶快出去看看就是了。”
“不行,我们两个分别去找,今天的生意不做了。”
……
“你是……”谢千夜凝起了眸子,觉着这个人有些眼熟。
“紫詹哥,我们都是当年和你一起混的弟兄,现在我们都老了,您还是这么年轻啊!”那老者激动不已地看着谢千夜。
“紫詹哥。”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叫谢千夜紫詹哥,苏墨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