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门外的人是他们之后,她也不躲在被子里,开玩笑。
外面那两位已经够吓人的了,她跳下床,打开房门,门板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不对,这两货到底想要干嘛。
想把她的家给拆了不成,没本就有坚实的门,被这么撞击,别等一下连家都没了。
她气冲冲的地跑过去开门:“你们?”
秋歌话还没说完,傅廷爵就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
“哎,李特助,你还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帮忙呀。”
傅廷爵不悦,修长的手指着门外的李森,不悦道:“你的任务完成,可以滚了!”
“哎,李特助,你真觉得我没照顾得了一个醉汉吗?”
“对不起,夫人,也是爱莫能助呀。”说着李森像是后面鬼追他一样,飞快的从楼梯跑了。
看着满身酒气的男人,不由的皱紧眉头,他这是把酒当水喝不成。
“沉死了,傅廷爵,你给我醒醒。”
男人一路就这黏在她的身上,一米八几的高大个,压得她都快摔倒了。
“喂,傅廷爵,你给我醒醒。啊!”
傅廷爵眼看小女人就快摔倒在地,眼疾手快的搂紧她的细腰。
炽热的气息带着浓浓地酒味,喷洒在她的脖颈处:“这么大个人了,还是这么毛毛躁。”
秋歌听着就来火:“傅廷爵,你还好意思,怪我,要不是你,我至于会摔吗?还有你大晚上的来我这里干嘛,你没家吗?”
男人的薄唇紧紧的贴着女人的脸,蹭了秋歌一脸的酒气,熏得她也跟着晕呼呼的。
傅廷爵打了个酒嗝,在女人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他的就一下亲了一去。
唔唔
秋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傅廷爵还是纹丝不动的在对自己,上下其手,看着干净的茶几和沙发。
如果知道这么一出,她一定放一把水果刀或者剪刀在桌上,起码自己还没防身。
“傅廷爵,你太沉了,压到得我喘不过气来,啊,你丫的在干嘛。”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挣扎一样,秋歌现在害怕的不行,纵使自己有练家子。
此时的她又怎么会是一个醉汉的对手,怎么办,她不可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呜呜
傅廷爵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
“不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你别哭了好吗?宝贝。”
秋歌收回了眼泪,她没听错吧,刚刚傅廷爵叫自己宝贝。
肯定是自己刚刚窒息的后遗症,傅廷爵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她甩甩头,傅廷爵眯眼看着女人在他的面前晃,自己也跟着晕了,直直的倒在沙发里。
秋歌看着傅廷爵一动不地动地躺在那里,她伸手去他的鼻孔处探了一下。
“还好没死。”秋歌拍拍胸脯。
她盯着男人的俊脸,以前都是他欺负自己,那她现在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来报复他呢?
“嘿,嘿,有了,有仇不报,非君子也,她一定要傅廷爵终身难忘。”说着秋歌就跑回卧室。
看着自己手里的家伙,坏坏的看着躺在那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