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队长,我是队长,一组听到请回答!”听到枪声后,队长抬头看了一眼,就判定出枪声所在的位置是易阳的一组。
“我是易阳,我组已与偷猎者交火,请各组查询是否失踪三名士兵。”易阳在对讲机中,简单的将现场的情况做了个描述,并提出偷猎者有五人的猜想。
“易阳,务必小心,确保士兵们的安全……”队长在对讲机中,跟易阳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带领部队向易阳所在的方向进。
“快走!”被易阳击伤的偷猎者,躺在地上双手抱着被打穿的腿部,大声的督促其他两名偷猎者逃走。
“大哥,要走一起走。三子你负责背着大哥,我来掩护你。”躲在树后的偷猎者,不停的扣动扳机,子弹不要钱般的朝观察组成员扫射,枪口吐出的火舌,将他的脸色映的通红。
“组长,怎么办?敌人火力太猛,请指示。”七班长见对面的偷猎者,开始拼命,估计活捉的把握性很小,于是在对讲机中向易阳请示。
“交火无规则,遇敌反抗就地格杀。”易阳举起手中的枪,对准树后的士兵,轻轻的扣动了扳机,嘴角露出一抹阴森。
对于这几名胆敢袭击士兵,并强行逼问出口令,而且穿着士兵衣服的偷猎者,易阳十分愤怒。通过对方逼问士兵口令来看,易阳完全可以判定这几个偷猎者并不是如表面这么简单,应该另有身份,或者说是经过特殊的军事训练。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对方这一系列的举动。
砰的一声!子弹擦着树后偷猎者的脸颊,打在后面的岩石上,溅的火星直冒。偷猎者大惊,一个闪身躲到树后,用手擦拭了一下脸庞的血迹,冲另一名叫三子偷猎者焦急的吼道:“快点,带大哥走,对方火力太猛,我快撑不住了。”
叫三子的偷猎者,在土堆后面爬了起来,对着易阳的方向一阵点射。面对偷猎者的疯狂攻击,易阳只有背靠大树,死死的捏着手中的枪。另一名偷猎者则利用火力对其他小组成员进行压制。
土堆后边的三子,见同伴用火力将士兵们死死的压制住,这才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受伤的大哥,一咬牙,就地一个侧翻,来到受伤的偷猎者身边,说道:“大哥,我们一起冲出去。”说完一把将地上的偷猎者往背上一背,迅向另一名偷猎者跑去。
“放我下了!”受伤的偷猎者爬在三子的背上,厉声怒吼。见三子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气的他一边用手狠狠的拍打着三子的肩膀,一边大声训斥:“你们不要管我,否则我们谁也跑不掉了。”
对于被易阳识破身份,并打伤腿部,他感觉很憋屈。他想破脑袋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会这么快被识破。在半个小时前,他们曾偷袭了二组走在最后的几名士兵,并从士兵的口中逼问出口令,然后换上衣服,仓惶出逃,并且成功的突破了三组的防线,没有想到最后还是栽在易阳的手中。
三子摇摇头,回头看了一眼背上的偷猎者说道:“大哥,当年你没有抛弃兄弟,今日我同样也不会放弃大哥。”说着说着,虎目中噙满了泪水,声音逐渐变的哽咽。
“好兄弟,同生死共患难!我周彬,果然没有看错人。”受伤的偷猎者用手轻轻一捏卸下弹夹,将空弹夹插入子弹袋,并装上备用弹夹,熟练的拉动着手中的八一式自动步枪,将子弹上膛。
“好!同生死共患难!十多年了,没想到大哥还记得我们曾经的誓言。”三子的眼神逐渐变的迷离,仿佛回到战斗过的亚热带丛林。
周彬和三子曾服役于某部缉毒大队,三子曾在一次缉毒任务中,被毒贩打穿肺部,生命垂危,周彬硬是冒着枪林弹雨,将三子背了出来,从此之后,两人成为生死之交。
退役后,两人用部队的退役金,做些小本生意,几年后生意逐渐做大。由于是军人出身,他们性格比较直爽,不曾想,在去年的时候被一客商骗光了所有的资产,一夜之间老婆带着孩子匆匆离去,音信全无。
自此二人常常买醉于酒吧,生活每况愈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二人相识了无业青年刘东。酒醉间吸食了刘东递过来含有毒品的香烟,自此以后,一不可收拾,二人为了筹集毒资,将房产卖掉。但毒品给人的诱惑力巨大,将出售房产所得的钱财挥霍一空后,二人就打起了搞钱吸食毒品的念头。
毕竟二人曾是军人,对于打劫,抢劫,盗窃之类的犯罪活动不屑一顾。商议之下,只有前来凤凰山盗取猎物,以做毒资。不曾想第一次作案就被闻讯赶来的武警,堵住去路。
“大哥,三子,你们快点!”土堆后的偷猎者,一边对士兵们开枪射击,一边冲三子等人大声吼叫着。
“火力组,给我打掉土堆后面的偷猎者。”面对偷猎者疯狂的攻击,易阳大怒,立即下达将对方击毙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