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二长老洪钟,以及一些女眷,硬是把洪铮夫妇安插在座位上。洪铮两夫妇笑眯眯地看着洪铜及马氏,一见他们下跪,立刻满脸笑容:“快起来,快起来。”
“送入洞房!”
大长老说完,却有一群人嚷嚷着,“快掀开盖头,让大伙瞧瞧!”
一人起哄,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拦着洪铜两人的去路,愣是不让马氏进入洞房,甚至有人大胆,竟然前去触碰了新娘盖头。按说大喜之日,可以闹和,但不能太过分了。但是这群人堵在门口,整整一刻钟,不放人离开。
“呵呵,这位兄台,眼看好事已经结成,还请成全他们。宴席马上开始,大家还是尽快赴宴吧!”见到洪铜马氏被阻,洪铮眉头微微一皱,旋即释然,走上前去好言相劝。
“不行,定要看看新娘的模样,不然不放过!”有人大喊,显然是不给洪铮面子,故意打洪家族长的脸面。
洪铮讪讪一笑,没想到会有人在这时和自己,和洪家过不去。眼看大好时机,怎能容许他人在此撒野?迈着步子,走到那人跟前,旋即目光死盯着,“好好,既然你想看,就让你看。不过,作为第一个看到新娘的人,酒席上面,大家一人敬他一杯好酒,你们说好不好?”
“好!”喊叫声不绝于耳,那人听到如山一般的叫好之声,显然怕了,不再言语。
见此,洪铮笑了笑,对着众人拱拱手,“多谢大家前来捧场,下面宴席开始,请大家各就各位,大餐一顿!”
客人们闻言,皆是欢喜着,一个个欲要去赴宴了,纷纷赞叹洪铮好气魄,洪铜好魅力。这洪家在他们眼中,显然要腾飞了。…;
“不好了!有人打进来了!”就在丫鬟扶着马氏将要离开时,忽然有人惨叫着,跑进来喊道。
“到底何事?慢慢道来!”见此,洪铮心中一紧,面上笑容立时烟消云散,紧张地望着来人的方向。
宾客们本来要去赴宴,忽然听到这般变故,一个个都退了回来,想要看清楚发生何事。而那正是洪铮不愿见到的,若真是有人打进来,那这脸面,可就丢尽了。
“何人敢如此猖狂,大喜之日,难道不懂一点规矩?”就在洪铮面露为难之色时,萧万山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背着双手,眼神凌厉地观望着来人的方向。
“来人不认识——他们很厉害,许多人都被打了!”前来报信的下人,慌慌张张道。整个人扑倒在地,鼻青脸肿的。
“看看去!大家先去赴宴,我洪铮马上就到。”一边走着,洪铮一边让宾客散去,可是越是如此,那些宾客越是来了好奇心,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根本不理会洪铮的苦苦请求。
“这下丢尽脸面了!”洪蒙扫视着那些小家族的宾客,也是烦闷不已,再看看那本来喜气洋洋的铜叔,此时已经有些不悦,正在愤愤地站着,就要去找那闹事之人算账。
“铜叔留下!”洪铮急忙拉着铜叔,看铜叔那冲动外加莽撞的性格,说不定真要和那闹事之人打上一架。这大喜之日,若是发生这样的事,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然而,没等洪蒙拉住洪铜,那洪铜已经撸起袖子,迈着大步子,魁梧身材已经走出五六步。宾客们看到洪铜那气呼呼的样子,一个个恢复了看客模样,就等着好戏上演。
“碰碰——啪”
打斗之声瞬间传来,人们举目望去,台阶之下,枯树之旁,黑白袍正在猛烈打斗,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打得好不激烈。
一时间水火交融,两种玄气猛烈碰撞,不时将附近树木摧毁折断,哗啦啦地倒下,吓得一些宾客们立即闪避,再不敢靠近半分。
七八个家丁早已围上前去,不管两人谁对谁错,皆是一般对待,持着短棍就是一阵猛烈打击。可是那两人何其霸道,将七八个家丁一个个打给,连那手中短棍也是一个个折断。
“哎呦——哎呦”
叫苦之声不绝于耳,这时,众人已经赶到,目睹了那两人的疯狂做法,皆是一阵怒喝:“哪里来的毛贼,敢在这里闹事?”
“谁在大呼小叫?我们打架,关尔等何事?他们阻拦,被我打那是理所应当!”白袍人抽个空闲,一边躲着黑袍人的攻击,扭着脖子,瞪着驴眼大喝。
“岂有此理!”洪铮大怒,当即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那黑白袍之间,与其搏斗起来。但见他双掌之上青色玄纹闪烁不定,与那黑袍白袍人忽左忽右地争斗着。“二位有话慢说,何必如此打斗,不给我洪家一点面子?”
“洪家?我来的就是洪家!”白袍人听闻洪铮自报家门,当即停下来,瞪着洪铮大喝,仿佛有着深仇大怨似的,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