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曾低声道:“我查过征部的遗留品,口袋里有千元大钞两万元。另钱包里有两百三十元的零钱。除此之外所带东西只有这本周刊杂志和皮包。”
“皮包里面是?”
“五六张旧报纸。”
“只有这些?”
“是的。”
主任沮丧地垂头。
木曾嗫嚅道:“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主任抬头。
“那通电话是真的男人声音。”
“是女服务生说的,为什么?”
“旧报纸是上月二十八日以后的,而且每张都有。”
木曾以探视的目光看主任。
“木崎江津子的照片与命案报导。”
一瞬两人的视线相接,凝视底处似有默契在相通。
——又是!
警方对锦水庄旅馆女服务生做了详尽的案情问话。尤其有关外线电话,主任的问话更是彻底而执拗。
“电话的声音是男人的吗?”
“是的。”
“以声音判断,你的感觉是年轻男人,中年以上,或是老人?”
“我认为是中年人,嘶哑粗声,还带些酒意……”
“嗯,那种声音,会不会像女人故意装出来的。”
“不会,确实是男声。只是开头时有些怪怪的。”
“什么样的怪法?”
“我们的店名是锦水庄。因此一般打进来总先问是否锦水庄旅社。可是他却开门见山地问起矢崎先生。并再三问是否一○五八号矢崎先生。”
“矢崎先生?”
“是我们老板。所以我以为找老板的电话。我说是的。他却马上说要中村先生听电话。并说我是山木,请中村先生知道吗?是如此大声说的。”
“喔,对方是不是公共电话?”
“很可能,因为听了铃声。”
“脚踏车的铃声吗?”
“不是。更长更大声……”
“嗯。”主任陷入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