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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己的左手,竖起食指,上面染过她的血。

爱尔莎隔着门笑着招呼他去吃早饭,他收起左手,看见一片温馨。

爱尔莎说这是犒劳他昨夜的爆发,他觉得她是女神。

那以后的一个月里,那女人像蒸发了一样,而他更喜欢抱着爱尔莎静静睡,不*。爱尔莎笑他那夜伤了元气,他知道委屈她了,拉上车窗,在中午白亮亮的阳光下和她在车里翻腾。她说很刺激,但比那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问他,他说不记得那夜的感觉了,她撅着嘴说男人都喜新厌旧。他听不下去,盖住她的嘴。

那女人在他离开的早晨吃了第一顿早饭,还洗了碗。

他的手指上在她的身体里的触觉与她的心开始粘连,他搅动了她体内尘封多年的神经,她轰走他,他的指印还守在她的*里,哪里从来都是各种男人杀人放火的地方,从未受过如此善待,温柔,暖暖,软软。

那女人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太阳的光线。

女人看着自己寒酸的床,想象不出他曾睡在上面,他的身体,白得让她汗颜,居然*地睡在那发黄的床单上,睡在她身边。

那女的是谁,是不是在哪见过,他对着小鱼一个人发呆。

他时常做梦,梦见自己能感受到那女人*里的痛,那个男人如钢筋一样的*也刺痛了他,那女人流出的血好像自己也流过。

而他面对爱尔莎华美的身体,有一种无名的畏惧却又无力拒绝,他贪恋她身体里的温热,喜欢她*时的热烈,也喜欢她平日里的洒脱和洋洋自得,她让他快乐。

一个雨夜,他一个人在家里做未完的工作。女人因为没了那袋白粉继续着噩梦。她又开始发抖,比上次还剧烈,全身骨头仿佛碎掉一样的痛,皮肤下好像有无数小虫在啃食自己。她颤抖着点一颗烟,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它放进嘴里,最后它掉在地上,自生自灭,她爬到抽屉边,把整个抽屉都倒出来,里面有自己曾用过的注射器,她抓过来在旁边的杯子里随便抽了水准备扎下去,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夜他见到的就是这样的自己吧,分不清人鬼。

女人狠狠甩掉手中的注射器,趴着去找手机,

“快点,快点”

她尽量让自己清醒,可房间太乱,一尘一尘掩埋,

“妈的,到底在哪,老娘快受不了了”

她终于抓到了,

“你快点来,快来”

她丢下电话,在地上打滚,一会绷直了身体,一会又卷曲成一团,身上被各种东西撞得青一块,紫一块,

她终于靠墙坐了起来,狠狠咬着自己的手,

他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喘息,知道是她,拿着电话,拔腿就跑,不回她话,也不拿伞,冲上车,把电话仍在一边,眼睛仿佛着了魔,直直地盯着前面,专心开车,不抽烟,不听歌。

他一脚踹开门,冲进卧室,床铺凌乱,

她蜷缩在一片凌乱之中,血顺着手臂流下来,

她摇晃着站起来奔向他,用鲜血淋漓的手抚他的脸,嘴唇索着他的吻,

“救救我,救救我”

他脸上的雨水稀释她手上的血,冲开一条河流,在她手上支离破碎,

他捧起她的脸,拨开狼藉的头发,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他吻她不停颤抖的唇,一阵阵血腥,让他发疯着魔,

她的手搂着他,血在他湿透的衣服上融化,像一朵朵绝美的花,

她要他的手指,不要他。

她睡着了,像一朵被扯破的罂花。

他轻轻放开她,滑下床,洗去脸上的血。

走过那片狼藉,看到那支摔弯的注射器,抬头看见她仍不停渗血的手,泪掉下来。

他拎着纱布,酒精回来时,她忽然醒来,坐在床上盯着他,

他把东西放下,蹲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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